nova强忍住心中的惊恐，这脚环看起来是金属制作。而自己如同一个坐在电椅上的死刑犯，仿佛下一秒就要通高压电，nova似乎都要闻到皮肤焦糊味了。
“滋滋……”最前排突然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噪声。nova的思绪被强行镇定下来，空气中除了隐隐的香水草的臭味，并没有任何味道。
该死的香水草在塔楼里的每一层都有种植，中空的巨大天井之中，密密麻麻挂满了香水草的枝叶。走到天井附近的应征者女性都忍不住地干呕。
天花板上突然降落下来一个个金属球，停在每一位应征者面前。从小球中投射出来一块块屏幕，开始播放起宣传片来。
所有的应征者都看得入神，她们的芯片中会自动将声音连接到听觉中枢神经。而nova暗中观察旁边人的神情，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碎的汗珠，。
她根本没有心思看宣传片讲了什么，屏幕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后面的应征者的凌乱的发型和微弓的后背，她们的衣服似乎是很多人穿过的，上面有说不明白的污渍。
看到这里，nova感觉浑身发痒。她有很严重的洁癖，即使是在地下室，她的房间也是一尘不染。看到这些污渍，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联想到被电击后失禁的污渍顺着衣物流淌的画面，加上香水草的刺激，nova紧绷的神经实在承受不住了。
她的视线有点模糊，最后哇的一声吐在了地上。她的双脚还被锁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地跪在地上。
nova面前的小球立刻感应到异常，收起了画面，对着nova发出了疑问：
“应征者58号，检测到你对香水草过敏，是否需要帮助。”
小球和应征者的交流都是直接通过芯片进行的，而nova的芯片并没有生效。她吐完之后神智清醒了一些，但是小球在她面前一直发出“滋滋”的声响，她并不明白是要表达什么，难道是发现了自己身份的异常？
nova注视着眼前的小球，也许一股绿色激光从里面发射出来，下一秒就要把她劈成两半。她握紧了拳头，打算有异动的一瞬间就躲到前面一位应征者后面。
她环视了一圈，发现所有人对于此刻的混乱都无动于衷。她不知道的是，芯片采用了屏蔽系统，每个应征者都只能感受到自己周围半径1的范围。
她强撑着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从现在开始，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这个金属小球严格监视。而隔壁本该是elye的位置上，金属小球没有发现任何生命体征，已经开始了芯片定位和寻找模式。
金属小球检测到nova已经坐好，又重新播放起了宣传片。现在正在播放的是科学介绍，nova通过画面敏锐地感知到，里面的很多关于粒子震动和基因科学的部分都是歪曲的。
宣传片不仅宣扬了女性基因的滞后性，而女性为了更好地融入社会，成为一名合格的议员，就需要进行基因优化。
这些内容的出现在nova的意料之内，主城对于外城的思想控制和污蔑从来没有停息过。她也慢慢推理出，这些人是被芯片封闭了感官。
如果芯片能够影响到人的神经系统，那么对大脑的控制又到什么程度了呢？nova感觉到一阵后怕，还好自己从来没有植入过芯片。
正在她庆幸自己没有被控制时，突然四周一黑，周围的视线范围一下缩减到1米的半径范围。而她终于听到了金属小球的声音，声音的频率时高时低，有时候很尖锐像一个小孩子，有时候又很低沉，像是被变声器处理过。
“应征者58号，你是否愿意服务于国会，永远忠诚于主城。”
nova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现在明显是被被芯片控制了感官。可那明明是偷来的芯片，前3小时是不会生效的。
想到这里，她急忙看向左上角，那里的倒计时果然消失了。似乎是微型手表的信号被屏蔽了。难道芯片的控制只是表面的，让她放松了对金属球的警惕。
现在的情形，如果回答愿意，那么就会被顺理成章思想控制并基因改造；如果回答不愿意，那正好帮助主城排查出她这个潜入小队的间谍。
nova听说过主城折磨间谍的手段，在高度的精神刺激下，什么秘密都不可能被保住。眼前的金属小球上下悬浮着，似乎在做攻击的准备。
她想了想说：“成为议员，我的薪水有多少？”
“回答与问题无关，请重新作答。”
她本想拖延时间，可并没有用。她又问道：“国会的晋升体系是什么？”
&34;回答与问题无关，请重新作答。错误计数：2，第三次将启动自毁系统，请应征者仔细回答。&34;
nova在脑海中不停地计算着可能性，迟疑了许久，只能回答愿意。
“改造程序已激活。”
金属小球突然发出了一道光芒，她感受到自己脚下的束缚似乎被解开了，但是她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