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张顺跟前的女眷不在,那萧擒虎顶着个憨厚的大脑袋,贼头贼脑的东张西望一下,然后神神秘秘的拿出一物递与张顺。
张顺见他这个大汉如何滑稽,也起了好奇心,将那裹着的布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条干巴巴的物件。前头全是刺,好似个小型的狼牙棒似的,后面连着一条干肉。
张顺拿起来闻了闻,有些腥臊味儿,好像真是干肉。张顺奇怪的问道:“二哥,这是何物?怎滴拿来送与我了。”
那萧擒虎嘿嘿一笑,说道:“此乃三弟上次杀掉猛虎的虎鞭,我特意炮制好留了下来。二哥我整日打熬力气,不近女色,本就用不了此物。今日见三弟面色苍白,正合以此物补之,保证日后将弟妹驯的服服帖帖......”
萧擒虎还没说完,张顺把脸一拉,便推着他往外走。萧擒虎一边挣扎,还一边劝说道:“大家都是男人,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虽然不知道你认不认,好歹大家兄弟一场,二哥还会坑你不成?”
把张顺气的,不得不翻脸道:“你一个单身汉,就不要参合老弟的家事儿了。关于男女之事儿,估计你也就见过野**配而已,装什么大尾巴狼!”
好容易将这厮轰走,张顺转身回来,正好看到李三娘和竹儿端着茶水出来。李三娘见客人走了,还奇怪的问道:“人呢?这让我们又烧水又泡茶的,白忙活半天呐?”
“啊?二哥有急事刚刚走了,我留都留不住!”张顺连忙说道。
“哦,那天色已晚,今晚吃什么啊?”李三娘询问道,“和昨晚一样吗?”
“啊?不了不了,今天吃清淡一点,改天,改天再吃酒肉!”
第二天,张顺起来,感觉精神好了很多,身体也充实了起来。便高高兴兴去处理昨天的事务去了。由于和邢氏发生了不足与外人道的事情,暂时张顺也不准备离开泽州了,便趁机安排麾下将领寻找一些木工出来。
原来张顺又得了许多银两之后,开始对原有的辎重车不满意起来。这个时代的四轮货车,竟然没有转向系统,四个轮子只能前后运转,不能左右转向。
若想转弯,只能依靠牛马蛮力拽拉才能完成。这就导致张顺麾下的辎重牛车笨重迟缓,难以跟上队伍行进的速度。之前只是有一些粮食罢了,自家武力较强,还没人敢打自家的主意。如今有了这么多银两,张顺不得不防,便打起改进车辆,增强机动性的主意。
这四轮牛车,俗称“太平车”,时人有歌谣曰:太平车,不乱跑,东南西北走直道。形象的表达出来,它的转向难问题。
张顺来到辎重营,那陈金斗已经领着十来个木匠在那里候着了。这些木匠,或拿着锯子、或拿着刨子等工具,旁边散放着一些做成的木制配件、半成品、成品。
张顺先看了看一个大的车轮,便问道:“这个谁做的?能给我讲解讲解吗?”
这时候有个老木匠走了一步,有点畏惧的说道:“大王,是小的做的,不知有何问题?”
“给我随便讲解讲解吧,毕竟我也不懂这个,想了解一下!”
“啊?好好好!这个车轮叫做大轱辘,是做马车用的。技巧有个口诀叫做‘九辋十八辐,一百单八将’。这九辋就是外面这九块木块组成了车轮;这十八辐就是这里面十八道车辐条;至于一百单八将,便是这外面一百单八颗铁钉。”
“哦?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有什么讲究没有?”张顺作为后世人思维,凡事就爱问个为什么。
“呃......祖师爷就这么教的,我们也就这么做,这哪有什么为什么?”那老汉有点尴尬,又迟疑了片刻才回道,“不过,按照老汉我的经验,这么做质量最好。老汉我也做过八辋十六辐的车轮,结果经常开裂,后来就不做了。”
这有什么区别吗?张顺纳闷了。便拿起那九辋十八辐的车轮搁地上轱辘着,研究一番,结果还真被他发现原因了。原来这九辋的车轮,转到辋与辋的搭接之处的时候,车轮上方正好有一辋横着拉住车轮结构;若是车辋为偶数,便会出现车轮压到搭接处的时候,车轮上面也正好是搭接处,由于受力不均匀而容易断裂。
张顺研究出来了成果,心中高兴,正要放下这手中车轮,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他记得前世看那晚清事情的电影电视之类的作品,他记得当时的西洋炮都是两个大轮子中间架着一门火炮。
后世技术发展距今先进了二百多年,当有可取之处,自己何不命工匠也依法仿制一辆炮车出来,试一试效果如何?
车轮正好是现成的,两副马车轮,直径为五尺,合后世尺寸为160cm。然后,按照张顺的要求,木匠门又找来一根坚实的榆木,将它削切干净,安装在车轴之上。
随后,张顺命人抬过来三寸口径虎蹲炮,试着让木匠安装在跑车上。由于张顺铸造这些虎蹲炮的时候,并没有炮耳,只好让铁匠打出来三根铁条,将火炮箍在炮车的榆木之上。
为了调整火炮的天然炮口朝向,木匠门又用斧子、刨子将搭在车轴的那一段削切平整一些,才把火炮箍了上去。炮车一体的火炮制作完成之后,差不多有了后世火炮的样子,张顺很高兴,连忙命令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