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了一下,一共收了五块钱,也算给了折半的价。
随着‘唰唰’两声,伴着小舅韩金虎的一声惨叫,他的两撇黑须,就被喇掉了。
照相师傅的手艺不错,显然是干常了干喇的营生,虽说粗暴了一点,但小舅韩金虎的脸上并没有渗出血珠。
看着没了黑须,至少年轻了五六岁的小舅,李胜利点了点头,幸亏小舅做了盲流,要是常年在大队里干活。
刮了胡子也不会这么年轻,现在还不兴工农大学生,学校里可没多少三十多岁的大学生。
照完相付了钱,两伙人分道扬镳,摸着火辣辣的上唇,韩金虎有些怯怯的问道:
“胜利,我这就能在城里待着了?”
一千二的天价,早就让韩金虎的心麻了,虽说嘴上依旧火辣辣的疼,但他还是以为在做梦呢。
“小舅,忘了问你了,上过学没有?
你别进了学校之后,在学习上拉胯啊!”
因为事情办的仓促,李胜利只按着自己的意思来,忘了问小舅文化程度了。
文盲应该不至于,但小学文化的进大学,弄不好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