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奖励,那边补的可是细粮,换成粗粮还是挺可观的。”
李胜利要义诊,赵满奎也没拦着,他义诊他的,村里该补还得补。
这时节,做贡献归做贡献,肚子还是得糊弄好的,不然就是一锤子买卖。
病一年四季都有,得罪了医生,洼里的社员,就不一定一年四季可以问诊了。
领着李胜利、柳爷到了村部,洼里的村部也是近几年才竣工的,一水的大青砖、水泥瓦。
看着带字的石头墙基,李胜利感叹了一声,‘这村部好’,洼里的列祖列宗都在看着呢。
柳爷扫了一眼之后,也是皱了皱眉头,看着大青砖砌成的村部,眼神多少有些腻歪。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无奈撇嘴,跟着赵满奎就走进了由房子四面围成的村部大院。
“胜利,门东头的三间房子,就是你看病的地方。
这样社员不用走村部的大门,走正对着前街的小门也方便。
屋里给你配了桌椅板凳,还有两架木床。
热水没了就去里屋拿,晌午还是到我家吃饭。
一会让会计拿着行医证找你,我们村就他的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