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醒来后,沐禾就来拜见了。他是撑着病体而来。之前遭受过严刑折磨,今儿才勉强能够下地。为了不让昭华多想,他用很厚的脂粉,盖过了脸和脖颈上的瘀痕。但,昭华还是看出他的病状。“你怎么了脸色这样差”沐禾摇头,“没怎么,许是这几日的差事有些多,夜间又少眠。公主,您的身子好些了吗”他扯开话题,没有向她告状。但事后,阿莱还是主动坦白了审讯一事。“公主,属下觉得他们二人可疑,便例行审讯了。尽管没查到确切证据,但直到现在,属下仍然觉得他们不可信。”毕竟,这府上的人,只有他们是最近来的。昭华认同阿莱的怀疑,但不认可她的处事方式。“直接审讯,能审出什么来“阿莱,往后你做事,不可如此冲动。”阿莱拱手行礼,“公主教训的是!属下定当铭记于心。”昭华缓缓道。“在我看来,倒没觉得他们像下毒之人。“但是,谨慎起见,你再去查查。”“是!”阿莱领命后,便着手去办此事。然而,查了几日,都证明沐禾与阿雪很清白。他们待在南风馆多年,从不胡乱结交外人,便没有理由给昭华下毒。另一边。皇城。魏玺这些日子一直被关在相府里。魏玠派人对他严加看守,这令他十分煎熬。终于等到魏玠回来,他观察着魏玠的脸色,问。“她死了吗!”敢这么问,就是确定人没事。否则魏玠不会是这等镇定模样。魏玺嘴欠,乖张狂妄地说道。“看来是没死了那帮废物,办起事来一点不可信!当初怎么就救了他们”魏玠的脸色沉下来。“闭嘴。”魏玺面上不服气。“凭什么要我闭嘴兄长,别怪我没提醒你,你阻止得了一次,阻止不了两次、三次,终有一天,他们会杀了……”“我让你闭嘴,听不懂”魏玠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魏玺顿觉气愤。后者怒声质问。“我说的不对吗“你在皇城和昌平来回跑,只会累着你自己!“你不如把人都杀光!这不就是你想的吗,因为他们伤害了那个女人,你这次回来,便打算把我们都杀了,确保那女人平安无忧,对吗!”魏玺想试探他对那些族人的态度,奈何不会说话,反而将气氛弄得更加凝固。魏玠眼神中泛着寒意。“你若是和他们一样不安分,我也不介意多杀一个。”魏玺两眼浮着怒火。“所以你真要杀自己的族人!“魏玠,你会后悔的!“他们没有做错,他们只是想帮忙!“有那个女人在,你永远狠不下心来!“现在你还要为了她杀我们,你和她那个父皇有什么分别!好!杀吧!把我们杀光,你好继续做你的皇室赘婿,做驸马,给他们当牛做马,这样就天下太平了!”魏玠一瞬不瞬地望着魏玺。“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所谓帮忙,不过是他们自以为是。“我说过,这一切与昭华无关,她是她,太上皇是太上皇。“我如今已经为了报仇,抛开了我们的感情,你们还想我如何“滚回去转告他们,下次再敢擅作主张,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魏玺胸腔里填满不甘。“你在掩饰,你在狡辩!你明明就是心软了,你舍不得那女人,你不敢动手杀狗皇帝!你就窝囊吧!”他愤然离去,眼底满含杀意。魏玠站在远处,眸光凌锐深沉。亲信上前请示。“大人,给长公主下毒的人找到了。要如何处置........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