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将人顶在墙上,用力挤压着她。等他回神,她已经泣不成声。她在哭,又不敢放声哭,抽抽搭搭的哭声,都被他击得脆弱破碎。魏玠一边听着她压抑的哭声,一边近似凶狠地弄她。黑夜释放出他放肆的一面,不受任何拘束。外头月明星稀,那月光被一块云层覆盖,被拉扯得变形。足足一个时辰,从墙边到床榻,昭华死去又活来。随着一声闷吼,男人伏在她身上暂歇喘息,如同被安抚的野兽,褪去那暴戾的野性,变得无比温驯。他并未离去。他们的身子严丝合缝地紧靠。她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还出了一身汗。昭华圈在他腰间的腿放松下来,可旋即,他又在她身体里苏醒,并且发胀。棒槌一样的,生生撑着她,将她填满。她额间沁出汗珠,呼吸凌乱。在这意乱情迷之际,她问出心中困惑。“若是……若是没有解药,怎么办……”“什么解药。”他的蠢蠢欲动,令昭华害怕。“别,你别……你先出去好不好。”她无力地推着他腰。魏玠轻抚她胳膊,追问,“你刚才说,什么解药”昭华现在不好受,断断续续道。“瘟疫,瘟疫的解药……你跑去我殿里,照顾我……啊!别动……”魏玠没有回答她这个困惑,他温柔地吻着她耳垂,与她缱绻缠绵。“别怕,我轻点……”昭华紧搂着他脖子,眉心簇成一团。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寂静中。殿门打开了。守在外头的陆从一个激灵。就只见,公主脚步艰难地走出来,那双眼睛透着股难以言说的媚态。陆从不敢多看,恭敬低下头去。“公主,主子他……”昭华小腿肚直打颤,快要站不稳了。她唇色鲜红,启唇道。“他已经睡着了。”陆从会意,也就不再多问。……昭华回到金福殿,已是后半夜。绿兰听到声响,想要掌灯,被昭华出声制止。但通过那走路时的身形,绿兰也能瞧出公主的异样。“公主,您这是摔了吗”绿兰压根没往那事儿上想。昭华顺着这话接,“嗯。天黑路又滑,不慎摔了。你去弄些热水来,我要清洗清洗。”“是,奴婢这就去!”魏玠这次要得太凶,事后昭华很不适。她沐浴完,躺在床上,身下还火辣辣的疼。直到第二天,这疼痛也没缓解,甚至更严重了。更加麻烦的是,她去哪儿弄避子汤在宫里,这种药的管制尤为严格。昭华心慌意乱,后悔昨晚就那样半推半就地从了魏玠。她那时就没想到避子汤这茬。好在,能想到此事的不止她一人。午膳后,魏玠就派人送来了药。药瓶里装着药丸,还附带一张字条说明。——“此药不伤身,就温水服用一颗即可。”普通的避子汤,喝多了,就会对女子有害。昭华也是头一回知道,还有对女子无害的避子药。她不无好奇地倒出一颗药丸,细细看了会儿。这么小一颗,真的有用吗毕竟,昨晚魏玠弄进去的可不少……昭华半信半疑,先吃了一颗。但就在服下那药没多久,她的腹部剧痛无比。砰!昭华疼痛间,打翻桌上茶壶,惊动绿兰。绿兰跑进来,瞬间惊呆了。只见,公主倒在地上,单薄的裙面上渗出鲜红血迹……..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