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揽月从牙缝里吸着气,她怎么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要挑逗木讷纯情男的大渣女一般,千方百计想人家开口一样。甩甩头,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甩出脑袋去。揽月又说道:“你给我弄在这上面来,也不和我说话,也不告诉我要做什么,是想让我无聊死吗”又是一阵沉默。揽月继续说道:“那你还不如让我跳下去呢。”说着,就要往外走,但是手上,还是抓着对方的一只细细的枝干。万一一松手,人家又藏起来怎么办,她总不能真的再跳一次吧。不过,马上有一片绿叶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让她往外面走。揽月磨了磨牙,跺了跺脚,娇嗔道:“那你倒是和我说说话呀。”总不能是年纪太大已经不会说话了吧。她身上的自然之力对草木有天生的亲和力,虽然她不知道这渊主以前的宠物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感觉它并不是将她放在宠物的位置上的。“我……我不知道说什么。”一道有些缥缈沧桑的男人声音响在揽月的脑海中。听起来,似乎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揽月知道,这个年纪肯定是要在后面加上几个零的。“说什么都行啊。我问您答也行啊,您是选我当宠物了吗”揽月问着。“不是。”这次,对方倒是回答得很快。“哦,那您将我当什么”揽月继续问,但是这次等待她的又是一次沉默,看来是对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揽月心中暗忖。“我要怎么称呼您”“枫槐。”这次,对方又回答了。“枫槐,您为什么选我”揽月继续问。“你身上的气息。”“气息这个”揽月手一动,点点莹绿出现在手掌心,是生机,生灵最喜欢的。然而,对方却很快回答,“不是。”不是揽月这次有些诧异了,她身上能引起草木欢喜的,就是自然之力,就是这些生机,可它却回答不是。揽月不自觉地走了走,思索着,那是因为什么气息她走的方向,是院门,宽大的树叶一直在她前面挡着点,似乎怕她真摔下去。它想将揽月往里面推推,但又想着自己刚刚只是轻轻一缩就将揽月带了个踉跄,又不敢碰揽月。它的态度太奇怪,以至于揽月忍不住问道:“您是不想我受伤吗”“不想。”“那您会伤害我吗”“不会!”这一次,它回答得更快,仿佛是要说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一样。揽月更糊涂,它的态度太奇怪了。在来之前,她想象的渊主是霸气侧漏,说一不二的一个类似于君王的形象,而现在……她总有种家里长辈看小娃娃的错觉,收敛起自己所有脾气,一心宠溺一样。“我想知道,树城外面那个图腾是什么意思”既然不会伤害她,揽月直接一记直球打了过去。但是枫槐又沉默了。“不能回答吗”揽月有些失望地垂下头。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能,那是……我主人的图腾。”“啊”揽月顿时惊讶了,枫槐的主人的图腾它居然是有主人的!同时,她也激动了,枫槐果然是这个图腾的知情者。“那他……我是说,您的主人现在去哪里了”“我不知道,他消失了。”枫槐的声音伤感。“消失多久了”揽月急忙问道。“很久很久很久……小丫头,我已经忘记主人消失多久了。”枫槐的声音更伤感。揽月忍不住琢磨开来,久到枫槐都忘了是多久,那该是消失多少年了啊“您没有去找他吗”揽月继续问。“我无法离开。”枫槐声音落寞。揽月拍了拍它的树枝安慰了一下,想了想又问道:“如果再遇上您主人,您还能认识吗”“能,主人的气息我记得!”枫槐很肯定地说着,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你身上有主人的气息。”什么!!!!揽月瞳仁一缩,她的身上,有它主人的气息等会,小木牌!既然图腾是它主人的图腾,那小木牌是不是也是揽月忙掏出小木牌。呃,只是原本巴掌大的小木牌在从储物戒中取出来之后,变得有揽月现在两个高。“主人的令牌!”一片叶片将揽月手中举着的木牌卷了过去,枫槐的声音也紧跟着出现在揽月的脑海中。主人的令牌!如同一道惊雷炸在揽月的脑海中,这是她父母留给她的,但是枫槐说,这是它主人的令牌!那……那是不是它的主人,是她的父亲!等等,也不对!她才出生十八年,她娘是在怀着她被追杀,也就是说十八年前,她的父母是在一起的,可是枫槐的主人已经消失很多很多年了。这时间上,似乎有点对不上。但枫槐又紧跟着说了句:“我明白了,并不是主人这块令牌的气息让我感觉到,而是你身上有主人的血脉,小丫头,你是主人的后代!”枫槐的叶片在不断地颤抖,似乎是激动极了。揽月:“……”她的确是在猜测自己是枫槐的主人是自己的爹。但是,这年纪是不是……太大了点哪怕修炼界里男人的相貌都固定在修炼有成的时候,从外貌上并不能看出年纪的大小,可是想想,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人和她娘一起,她娘被老牛吃嫩草了“不是的。”心中,突然出现时昼的灵魂传音。揽月:“……”时昼说过,自己的情绪要是波动太厉害,他不用特意感应都会知道她心中所想,显然,自己刚刚情绪有些激动,导致时昼感应到了。“这棵树产生灵智的时间不会比那棵紫玉参王的时间短,它主人消失的时间它都记不清,也就是说它当时的灵智极有可能没有完全开化,它主人的年纪也不会比它小多少。”时昼缓缓为揽月解惑。紫玉参王十万年以上,这棵树产生灵智的时间都不止这个数,而它的主人年纪还不会小多少,揽月倒吸一口气,这哪里是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