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喂陈老爷吃饼!陈慈莫名想到了自己修行路上的张张大饼,不由得心头悲愤。旁的那些个什么大佬给他画饼也就罢了,现如今这姓麻的都开始给他画饼,还什么日后或有机会向度厄星君提出一个问题,陈慈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先天画饼圣体了。噫,饼来!“哦,这样说的话,麻道友你能同度厄星君联系?”陈慈装作一脸希冀的问道:“那何必日后,刚好,在下有点事,想向星君请教一二。”“麻家这是何意?”感情你这厮还是替别人画的饼,也不怕把你家陈老爷给噎到了。陈慈接过瓷瓶,掀盖一看,一股熟悉的草木精粹香气弥散开来,让人不禁口舌生津。这瓷瓶中,竟是六颗精品辟谷丹,也就是用灵米提取精粹而制成的入流灵丹。不过话说回来,他又忘了问下麻老道麻家寨丹材的事了,主要是麻老道现在一身气质跟尸道小修确实不符,陈慈也下意识就忽略了其跟麻家寨的关系。上辈子就有许多太咳,同行,要是做某种尝试,喜欢开個小号重新开始,反正在这种时候,是没几人喜欢掀开马甲让旁人知道的,由己渡人,陈慈一直将度厄星君和龙虎山元神真君挂钩,其实这事儿已经有点犯忌讳了。而那‘眷属’,麻老道知道的其实也不太多,只知其资质特殊,天生通灵,日后有机会同星君进行一些有限的交流,但年岁太小时神魂不稳,容易感觉到些天地间奇怪之物,疯癫癔语,若是没有稳固神魂的手段,要么神魂受损痴呆,要么早夭,反正长不大就是。麻老道看了眼陈慈,很是认真的劝道:“陈观主你不信星君,也还无事,不过这种混淆名讳的话说多了,万一惹得星君不喜,总容易凭生事端。”“我先前可能没有和你说过,度厄星君实为龙虎山元神真君,其像本就是照着真君法相所立,而这什么度厄宫,也是龙虎山修士所托,所以你有什么事儿,去找龙虎山准没错。”“这老道不能。”“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度厄星君,是开的小号?”据这麻老道所言,他是不能,也没资格得听星君教诲,某一日他回去的晚,祭拜了星君玉像后从中得到了一篇修行口诀,得星力灌体,治好了腿伤,至此虔诚投入星君座下,以‘度厄’为己职,而星君赐言,也只是在修行中得到了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并非明言确语。“就当是长线风投了,每周两张,每月八张.唉,这样说的话,这星君眷属还离不开洒家了,多少也算张护身符啊。”“不过在下求符所救之人可以。”呵呵。想了一下,陈慈还是唤来自家记名弟子龙显志,开口吩咐道:“显志,伱持我帖子,去山里清泉寨问问麻家之人,这丹药置换生意到底做是不做,给个准信。”“陈观主,供奉星君,唯‘信’唯‘纯’,老道我也是因此才能得星君赐福,度厄度灾。”陈慈笑了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不置可否。陈慈摇摇头,莫非这位元神真君是要撇开龙虎山成仙做祖,所以才套个马甲,还尽量不同龙虎山有所粘连?然后很是从心的把这事领了下来,区区一些定魂符而已,就当买平安了,便是阿慈平日里有些什么童言无忌,想必看在‘眷属’的面子上,度厄星君大人有大量,应该也不会怪罪下来。麻老道语气中有一点遗憾。次日。当然,这只是麻老道所言,若在陈慈看来,估计同香火信力滤下来的玩意儿关系更大。陈慈在三阴观里琢磨了半响,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算啥事啊。星君就是星君,度厄星君不是元神真君,这话以后得牢牢记在心里。不过,陈慈倒也知道了些关于度厄星君的消息,以及那所谓眷属是何意。不能你还敢画饼!陈慈摸了摸自家的白骨锁心锤,这要给他一锤子,想必星君也不会知道吧。麻老道忽的神色有些严肃,开口说道:“老道不懂观主所言真假与否,不过度厄星君便是度厄星君,龙虎山真君却是龙虎山真君,老道只尊星君,至于其它的,不清楚,也不知道。”陈慈:“.”“度厄星君,眷属”陈老爷可还记得,这姓麻的当初那啥还准备向九泉观举报自己来着,像义庄、乱葬岗这种地方,最容易滋生邪修邪祟,所以梁国诸县的收尸人虽是下九流的行当,但其实勉强算是官府、龙虎山的编外人员,自然也有联系的渠道。陈慈端着茶盏的手顿了一下,莫名一愣,随即温和笑道:“麻道友说的在理,对了,那什么眷属来着,星君赐言就是为他是吧,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我倒有些好奇,咱俩唠唠呗。”陈慈忽的心里一动,捶了下掌心,他亏了也就折了些符纸,赚了就是一本万利,这笔买卖当真做得,只要什么度厄星君不侵占三阴观的利益,说实话长平县里摆尊大能,阿慈觉得还挺安心的。至于稳固神魂的手段,还要能积年累月持续下去,整个泉州的炼气修士中,恐怕也只有在陈慈这才有此等本事。不能?陈慈斟酌了一下用语,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