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反而觉得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烤火难受的地方就在于静姨刚才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知道她要落下来,但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落下来。
但是我低估了静姨这些大人物的语言功底,她们这些上位者说话逻辑习惯都是先语气平缓的埋线,让你先松一口气。
然后再提线,杀个回马枪,杀的你措手不及。
我就措手不及了。
就在我刚松一口气的时候,静姨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看着我又问道:“对了,你春梦梦见谁了?”
我闻言骤然抬头。
我没想到静姨会杀回马枪,继续拿我梦遗的事情烤我,精美的脸蛋非但没有在岁月下变得苍老,反而多了一丝岁月沉淀过的成熟女人味。
狭长的眸子里带着狭促的笑意。
很明显,她是故意的。
我气的不行,但是又不敢对静姨说什么,一口气就这样闷在嗓子眼吐不出来,也不敢和静姨的对视,谁会想看笑话自己的眼神?
于是我的眼神便开始下瞥。
然后就看到了精美脸蛋下面的丰腴成熟身体,酥胸高耸,有句话叫怎么说来着?叫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
静姨见我是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
但我见静姨是这样的,仿佛她就是成熟女人中最美的化身,似笑非笑代表着成熟女人的理智和理性,但有时候这种理智和理性反而更加具有反差的诱惑性。
司徒强的家庭教师为什么穿黑色小西装,黑色短裙,黑丝袜这样的套装会显得很诱惑?本身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所以我眼神闪躲的看着还在等着我回答的静姨,内心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一个大胆的念头像野草一样扎根,并开始发芽疯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