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一个让奥斯本觉得有些惊世骇俗的提议:“要不要试着去雅范娜的房子里,把雅范娜直接抓出来”
奥斯本听了秦溪望的这句话险些没有抓住方向盘,他猛然踩了一脚刹车,然后有些不解的看向秦溪望,而此时此刻秦溪望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应该是认真的。当然,也不排除秦溪望此时此刻的神态是因为他脸上戴着的那张面具的缘故。
“你说,你说什么”奥斯本似乎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我说,要不要试着去雅范娜的家里,把那个疯女人直接抓出来”
奥斯本摇了摇头,然后重新发动了车子,显然他觉得秦溪望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冲进雅范娜的家里去抓她疯了吗,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吗况且就算是能去她家里把她抓出来,但是雅范娜作为一个合法的美利坚公民,咱们凭什么抓人家”
秦溪望语气中全都是无所谓的态度:“你说的有些部分没错,雅范娜确实是合法的美利坚公民。但是我可不是合法的美利坚公民。”
秦溪望的话弄的奥斯本一愣,秦溪望接近着说道:“我现在的这张脸,是一个叫亚伯拉罕的洛杉矶市中心医院医生,不过在我这张脸下面还有一张脸,那是个叫尼克秦的国际通缉犯,我身为一个国际通缉犯,绑架一个合法且富有的美利坚公民当人质,想要从中敲诈出一些好处和利益,我觉得这些事情,也非常符合逻辑吧”
有那么一瞬间,奥斯本惊呆了,他从未想过世界上竟然能有人有如此疯狂的想法,不过他很快回忆起了当初秦溪望是如何在博卡拉搞垮白莲教派的,秦溪望这个家伙本身就不能以常理来看待他。
“你认真的”奥斯本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
“要不然怎么样就一直被动的挨打吗”秦溪望虽然已经向黑纳斯学院那边求助了,但是他觉得,就算是黑纳斯学院的人过来,只要不能破解对方是如何找到己方的位置的,那被动挨打的局面就会一直存在,但是倘若拿雅范娜当了人质,那么结果或许就会有所不同。
听到了秦溪望的回答,奥斯本也开始试着思考这件事情:“就算这样是个可行性的解决方案,那么直接去雅范娜的家里。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算是,一场赌博吧。”秦溪望很轻松的说出了这句话,“奥斯本,假如你是雅范娜,此时此刻的你占尽优势,你会担心敌人会冒险冲入你的大本营吗”
奥斯本瞬间就明白了秦溪望的意思,后者紧接着说道:“同样,我觉得雅范娜也是这个心理,她现在应该把她手里的强大的战斗力全都布置在洛杉矶的各处,应该只留下了小部分的战斗力在自己的家中,咱们如果能做到出其不意,那未必不能将雅范娜抓住。”
“那如果失败了怎么办”
“那就会死掉吧。”面对奥斯本的这个问题,秦溪望的回答还是很轻松,“但是同样,如果咱们继续这么被动下去,结果还是一样的,我们还是会死,雅范娜只需要一直不让咱们休息,让他的人手轮流消耗咱们的体力,直到咱们的体力完全被耗尽,那么咱们就只能等死。”
秦溪望怕死,这个想法从他加入黑纳斯学院开始,时至今日,秦溪望一直没有改变,不过眼下这种局面,无非就是要么冒着生命危险,尝试“破局”,要么就是原地等死,秦溪望还是更加倾向于前者,只要有一线生机,秦溪望就不可能放弃。
奥斯本也同意了秦溪望的这个想法,而也就在此时此刻,奥斯本对于秦溪望最初的看法,终于完全消失了。秦溪望不是那个胆小无能的老师,也不是那个恰巧能接连让death失利的幸运儿,秦溪望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
秦溪望是个疯子,有的时候他甚至要比维多利亚雅范娜还要疯。奥斯本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适合黑纳斯学院风格的老师——自己做事别具一格,不被规则所限制,有的时候能想到一些规则之外的解决办法。但是如今再看,秦溪望才是那个真正适合黑纳斯学院的人,就像黑纳斯学院的核心思想一样——“以恶制恶,以暴制暴”,秦溪望似乎很会用“恶”来对付恶,只是秦溪望自己没有察觉到而已。
“那咱们接下来,要直接去雅范娜的家里吗”奥斯本的自尊心让他不想“请教”秦溪望,更不想听从秦溪望的指挥。可从现实角度来看,秦溪望能提出的计划疯狂归疯狂,但是也确实非常有效。
“不。”秦溪望连连摆手,他看向东边的方向,“马上就要日出了,天亮了雅范娜他们不敢随便的出手,咱们也是一样的道理,所以等天亮之后,先朝着市中心移动,找个地方吃一些东西,咱们两个交替着休息一下,以应对晚上要迎来的那场硬仗。”
听到“休息”这个词奥斯本总觉得非常亲切,不得不说眼下他的身体,在和空罗交战之后已经到极限了,他确实是需要休息了。
“那佐格那边呢,我要让他来找咱们吗”
面对奥斯本的这个问题,秦溪望没有马上给出答案,而是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