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
金凤年聊起袍子就地坐下,腿抖了两下又换了个姿势,隔了许久才回答苏云逸的话:“其实我不想科举的。”
苏云逸没功夫搭理他,但是他却认为是对方在邀请他继续叙述。
可能是被关久了太寂寞了,他发现自己的表达欲异常强烈。
“我爹和我小舅舅一直逼我读书,说没有权就受不住我们家的财。但是我这脑子你也知道,我家下人说我考上的时候我爹直接要去把家里树底下埋的酒就挖出来。”
“不过你是不知道我多厉害,问我为仁之道我哪清楚,随便写写……啧,我牛逼啊!”
苏云逸突然抬头死死盯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金凤年咽咽口水,他能说苏云逸这样子有点可怕么!
“我说、我说我牛逼啊……”
对面是状元,好像他更牛逼一点。
反正他说大话不怕闪到舌头!
苏云逸脸色发寒:“不是这一句!你说你不会?你写了什么?”
金凤年挠挠头:“我在书院玩了三年什么都荒废了,我能写出个什么!仁呗,背的玩意往年一堆。”
他就是来走个过场,反正他爹对他的要求也做到了。
苏云逸恍然大悟:“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针对高文宴了!”
“他就是个替罪羊!”
“还真的有人要针对你这个傻子!”
金凤年炸毛:“姓苏的你骂谁傻子呢!”
他只是不学,学起来指不定谁厉害呢!
高文宴:全场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