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黄鳝开始警戒,“不过他已经死了个把月了。”“他在哪里下葬的”“米佛山。”“安排人手,明天去米佛山。”“行,这个我明天调配人手。”黄鳝摸了一下白色的胡子,“那大当家的,你喝礼少就先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我先出去了。”“去吧。”黑衣人挥了一下手,示意黄鳝退下。草木堂的人全部退去后,礼少抱怨黑衣人:“你玩大了,怎么办,今晚上回去吗”“回不去,外面都是草木堂的人,盯着我们呢!”“那你还要做大当家的有用吗”“怎么没用,我手里的这把匕首就像古时的虎符,作用大着呢。”黑衣人装好匕首,起身拉过礼少。“我带你去看看草木堂的其他地方。”“你家的势力还小嘛一个区区的草木堂要它作甚”礼少不解。“你忘了我们来时的初衷了我用自己的人后面怎么,”黑衣人说到这里,脚步停在了一面木板前。他敲了敲木板,木板是活动的。“这里应该是个密室。”黑衣人在木板上找到暗格,用力推了一下。一个地下通道赫然出现。地下台阶很短,两人走了几步,便进入了密室。密室里堆满了古董、字画,还有一些兵器。礼少喜欢字画,他不断地翻看着各种各样的字画,并在心里核算它们的出土时间,时间一点一点过着,一只地老鼠突然钻了出来,从字画上跑过。它也许有些尿急,竟然在一副字画上撒了一泡尿。礼少赶走老鼠,拿起沾满尿的字画,掏出手绢仔细的擦拭。擦着擦着,她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少斌,过来,快过来。”“怎么了。”穿着黑衣服的罗少斌转过身体,“你又发现什么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什么啊!”张秦礼走进楚灵茜,她手里摊开的画卷上,竟和他们下午在古董店看到的那幅古画一模一样。“怎么还有一幅”“不知道。”张秦礼掏出怀里的古画和楚灵茜手里的古画对比,两幅画新旧程度一样,看不出异样。“不对,肯定有一副是假的。”张秦礼猜测,“只是这幅假的是谁造的呢”“古董店、草木堂,”楚灵茜回顾着在这一天发生的所有巧合的事件,“你说,我们两个会不会已经走入了一个蓄谋已久的圈套”“管他呢,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反正现在我们手里拿着我们想要的东西,剩下的就是破解答案了。”张秦礼注视着地下室的入口,“既然有人肯把东西交到我们手里,那他肯定对我们两个是抱有希望的,他一定在暗中,而我们两个在明处,以后小心言行就是了。”张秦礼装好两幅古画,拉过楚灵茜,借着昏暗的灯光,快速地离开了草木堂的地下室。转了一圈,张秦礼有些累了。他们两个随便找了个空房子,便睡下了。这一夜,时间过得很快,快的连风都是来去匆匆的。雨水有些不甘,它们在草木堂的屋顶上整整拍打了一夜,听得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惆怅。尤其是叶瘪三的父亲叶兴,他跟着草木堂的兄弟亲手埋的儿子,儿子的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没了儿子,他以后的日子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他在儿子的坟头坐了一夜,并提前给儿子烧了些纸钱。“明天我就要离开草木堂了,你在那边好好保重。”夜,雨继续下着,洗礼着每一个罪孽深重的人。..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