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都了,我正好走走,便没有坐车。”
“那上车一道吧。”
“这是曹公的马车,小子我方便坐吗?”
“哈哈,当然方便……”
曹恒一拉他的手腕,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瞬间便恢复神色,拉着小侯爷上了马车。
唐菱站在茶楼窗口,忧心忡忡地看着马车驶离。
宽敞马车中,季怀安与曹恒隔桌对坐。
马车跑得不快,里面毫无颠簸之感,如地面一般平稳。
“小侯爷在京城还住得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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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就是有点想家。”
“京都不比江南,这里风大,气候也有些干燥,小侯爷多穿点衣服,以免受寒。”
“不瞒曹公,我也是习武之人,小小寒气,何惧也……”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发现曹恒刚刚探了他的脉搏,似乎是有意为之。虽然他极力掩饰,但以曹恒的能力,应该已经发现他习武了。
曹恒一听,眯眼笑道“你们年轻人身体好,我这副老骨头比不了……”
两人在马车中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半个时辰后,马车来到了相府大门口。
老侯爷亲自在大门口迎接。
“哈哈,曹公公大驾,蓬荜生辉。”
“相爷客气了……”
“曹公公,里面请。”
“相爷请……”
老侯爷迎着曹公公进了相府。
季怀安转身便想离开,结果被福伯一把抓住了手腕。
“小少爷,先随我回府。”
“福伯,我还有事……”
皇城司那边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他心急如焚。
“有事稍后再说。”
福伯也不理他,强行将他拉了回去,带到内院房间,关上了房门。
红莲在门口守着。
“小少爷,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说一声?”福伯生气道。
“我不想给父亲添麻烦。”他解释道。
“侯爷有令,让你不得插手唐门之事。”
“唐宗主教过我华阳针法,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我若坐视不理,有违江湖道义,福伯,你先放我出去吧……”
福伯摇了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