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许妍从浴室出来，小声说着。
以往，顾臣彦只管夏夏的，今天是心情好吗？连小宝和沈星河都洗了。
给三个孩子洗的干干净净……像是在认真消毒。
“哪里不一样？”顾臣彦心虚，将许妍拉到怀里。
“就……就说不出来。”许妍被顾臣彦捏的有些痒，笑着缩进他怀里。
“别乱动……”顾臣彦哑着嗓子警告许妍。
许妍一动也不敢动了。
顾臣彦抱着许妍吻了下她的额头，小声开口。“生夏夏和小宝的时候……疼吗？”
他当时在做什么？为什么让许妍一个人……
他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那种愧疚感，让顾臣彦心口堵得发疼。
“疼……”许妍原本很避讳这个话题的，因为那差点要了她的命。“但也值得。”
许妍没有多说，那些过去的伤疤，没有必要再拿出来展示。
作为母亲，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特殊。
“睡吧……”顾臣彦抱着许妍的手收紧了些。
“嗡！”顾臣彦的手机响了。
听铃声就是从许妍那边呼叫转移过来的。
蹙了蹙眉，顾臣彦看了一眼，是许琛的电话。
这都晚上十点多了，许琛是疯了？一个劲儿的给许妍打电话。
“有事吗？”许妍小声问了一句。
“没事，陈宇，他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可能喝多酒和女朋友去酒店没带身份证……”顾臣彦随意扯了个谎。
“……”许妍笑出声。“陈宇哥经常做这种事儿？”
“嗯，他从小不带脑子，竟干些奇葩事儿。”顾臣彦还不忘编排陈宇，哄许妍开心。“他上大学那会儿网恋，约网友跑去庆市见面，开好酒店去了才发现，一直和他热恋的萌妹子，实际上是个比他高一个脑袋的纯男人……”
顾臣彦说的时候，语调隐忍不住的无语。“他要跑，被人扣住了，躲在厕所哭着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救他。”
许妍捂嘴笑的肚子疼。
“网恋……需谨慎。”许妍笑坏了。
顾臣彦扬了扬嘴角，轻轻安抚许妍的后背。
能逗他老婆笑，也算陈宇的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