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人们讲礼的见面拱手作揖,互不相识的插肩而过,没有谁强迫别人磕头下跪。
这人腰杆子直了,活得就有尊严啦。
赵炳炎微笑着给他说眼下就这样了,阿根镇长可要一碗水端平,把田地丈量准确、分配好咯。
阿根哎哎的回应,心中满是感激的离去。
赵炳炎狠狠的瞪了钱世潘一眼说道:“晓得老子得了妻管严,还落井下石哈?”
钱世潘不是穿越者,咋晓得“妻管严”的意思?
赵炳炎的发音还像“气管炎”。这丫更不知所云,很委屈,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他无语了,冷冷的说:“妻管严就是男人被老婆管得很严,事事都听她的,时时都要听她的,就像气管被老婆捏着一样,知道不?”
说着说着,他捏住自己的喉管“吼吼、吼吼的咳嗽起来。”
易幺妹在边上看他的傻样笑弯了腰,半响才停下来叫别打岔,还是大宋的汉王呐,说正事。
钱世潘夹在他们两口子中间笑也不敢笑,跑也不敢跑,尴尬的不要不要,被逼的难看死了,心道这次肯定要被汉王收拾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