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坐看对方表演,以吸引更多帝天的人到来。
“即便帝天亲临,也未必有这么大的气魄,敢招我做部下……你们这些走狗,倒是一个比一个会吠,吵得人心烦。”
柴信负手而立,一身白衣无风自动,随着话音落下,气势开始渐渐攀升。
“今日被群犬撕咬,倒不妨办一个屠狗大会,将你们一并除了,也好还我耳根子清净。”
他说这番话的语气非常平静,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看向高高在上的三大护法的眼神,更是漠然到了极点。
这在三人眼中,却无疑是狂妄到了极点的表现。
初时他们觉得愤怒,但很快又觉得好笑,一个刚踏上试炼古路的人,居然敢对他们这样叫嚣,简直是极尽羞辱之能事。
将帝天麾下全部痛斥为走狗,若传到古路各处,只怕人人都会将他视为丧心病狂之辈。
“唉,此子已然癫狂,完全病入膏肓。不必再与之浪费口舌,直接强势镇杀,为主君正名吧。”
“可惜一个天纵之才,却修炼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说出如此狂悖之言,实在可悲,可叹!”
“孽障,你说出这种话,纵然主君原本有心容你,此刻只怕也不得不杀你了。”
三位护法声音隆隆,震荡得山摇地动,无尽虚空都在颤动。
围观的许多人,都被这声音震得血肉骨骼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有崩溃之危。
这让他们惊骇欲绝,知道此地不是他们可以久留,道之源也绝非他们能够觊觎之物,当即咬牙撤离。
这也算是明智之举,至少能够保住性命。
唯有极少数对自身实力仍有自信,又或是被贪婪的欲望迷蒙了内心的人,还不肯离去,只是渐渐隐去了身形,在暗中窥视。
“死吧!”
突然间,三位护法的声音化作了一道,远不如此前宏大与威严,仿佛是在耳边的呓语。
但是,却充斥着一种恍若天地宣判似的道韵,若是心智与修为稍弱者,很可能就会迷失其中,选择自绝而亡。
这是兵不血刃的杀人手法,比真刀真枪的搏杀更加恐怖,令人防不胜防,诡异莫测。
可惜,对柴信这等经历过一次次血战,一次次脱胎换股,一次次天劫问心的人而言,根本毫无作用。
“果然是一群土狗,时至如今仍只会犬吠。真是让人失望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