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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刘仁武根本不敢再哀嚎一声“殿下殿下,下官知错了”
陆云乘仿若未闻“既然是爬着走,那刘大人的这双腿看着也是多余,不如本王来帮你解决吧。”
说着,陆云乘只轻轻一抬腿,骨头碎裂的声音便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刘仁武甚至还没来得及还喊出来,整个人就昏死过去了。
齐王才准备要松口气,却见陆云乘负手而立,朝着清风大声道
“去打开府衙大门!让邕城的百姓们看看,朝廷从不容忍这般作恶之人还坐在父母官的位置上!”
“是!”
清风一路小跑,甚至还用上轻功,在最快的速度将府衙的大门敞开了。
苏青妤这才发现,府衙外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守着许多的百姓了。
看到刘仁武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没有了声息,围观的百姓们难掩激动的情绪。
陆云乘高声道“今日,本王便为民除害,万望大家能记住今日的场面,不要妄动不该有的欲念。”
“否则,今日的刘仁武,便是来日的你们!”
说着,陆云乘便让清风拿冰水将刘仁武泼醒,然后蹲到他面前道
“说说,你哪只手碰过她了?”
刘仁武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直摇头。
惊惧之下,他哪里还能正常说话,除了摇头就是摇头。
陆云乘勾唇一笑“选不出来?那本王便再帮你一次吧。”
“清风!”
“是!”
清风腰间的利剑出鞘,剑刃在空中闪过刺眼的光后,被陆云乘稳稳握在手上。
剑锋一闪,众人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动的,就听到刘仁武惨叫了一声,而后彻底晕死过去。
大家只看到刘仁武的两只手掌,已经被齐齐削断。
这场面,已经不单单只是震慑那样简单了。
陆云乘把剑丢给清风后,淡淡道“人心是坏的,那么狗嘴里自然也是吐不出什么好话了。”
“一并割了他的舌头吧,然后吊在城楼上,以平息邕城百姓多年以来的民愤。”
陆云乘一边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头,一遍淡淡看向齐王,似乎是想征求他的意见。
“你说呢?齐王兄?”
齐王极力隐忍,才没有当场发作出来。
他原本是想拦住陆云乘的,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竟把朝廷和律法都搬出来说事,还让百姓们全程目睹。
他若是再阻挠,岂不是和刘仁武是同伙了
“七弟此举,甚好。”
只是这短短六个字,可齐王却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今日被陆云乘狠狠地扇了这一巴掌,他记下了。
希望明日,他还能这般傲气。
这样想着,齐王的心里才好受一些。
“七弟今日,倒是让本王依稀看到了五年前的你啊!”
说着齐王还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瞧了苏青妤一眼“七弟的腿好了之后,果然和从前不一样了。”
苏青妤垂下眼帘,不想参与其中。
今日事情进展到现在,被陆云乘这么一搅和,应该是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刘仁武的官职再小,大小也是一方父母官,就这么死了是没事,但总得汇报上去。
而杀人的是陆云乘,但汇报的人却必须是这次行程的主导者,齐王。
等齐王想明白这些后,满堂的人早就走光了。
他只能骂骂咧咧地进去写折子,哪里还有心情弄华家的案子。
再说了,华家的案子已经板上钉钉了,定罪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翌日一早,明月匆忙敲开了苏青妤的房门。
“姑娘,不好了!”
苏青妤两日来的不安,终于在看到明月的无措的神情后,到达顶点。
“华家人全部被押到刑场上了!”
苏青妤甚至连大氅都来不及披上,脚步飞快地往刑场上赶去。
“明月!动用我们所有的能力,去请拂月楼的人来!”
路上,苏青妤抛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张王牌。
明月极度震惊地看了苏青妤一眼,随后点头应是。
不怪明月会这样震惊,实在是拂月楼从不主动和朝廷打交道。
若是请来了拂月楼,那么从今日起,苏青妤便要和朝廷站在对立面了。
为了能救出华家人,苏青妤几乎是拼上了所有。
包括和太后、皇后、以及太傅府的所有情分。
今日过后,她将只能在江湖流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