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已经按照您的意思让凌王妃全权探查此案了,您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太后给了明帝一记白眼“皇帝,哀家是老了,不是蠢了。”
“哀家虽然答应过你,不会干涉你在朝堂上的任何决断,但关于哀家的这些孙儿们,总有说几句的权利吧?”
回想这么多年以来,太后的确说到做到,除去五年前保下陆云乘之外,再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插手朝堂之事。
见明帝心虚,太后心中更加来气了。
“哀家问你,你为什么要给青妤那丫头吃二月生花这种害人的毒?”
太后话音落下,明帝在第一时间就转头去看向身后的陆云乘。
没等他张口,陆云乘便先发制人撩袍跪下。
“恳请父皇将二月生花的解药给儿臣。”
“父皇若是觉得儿臣有任何地方做的不好,儿臣任凭父皇责罚,绝对不会吭一声。可青妤是无辜的,她不该替儿臣受过!”
“你”
“父皇!还请您看在青妤为年前的‘瘟疫’做出微弱贡献的份儿上,饶过她吧。”
陆云乘虽然是跪着的,但是他背脊挺直。以至于他虽然说着服软的话,但明帝心里清楚,陆云乘还是当年的陆云乘,绝对不会轻易向任何人低下头。
今日便是为了苏青妤,他才会这般跪着。
若是中了二月生花的人是他自己,明帝甚至觉得他定会宁死都不愿低头的。
“你给朕起来!”
“请父皇赐解药!”
陆云乘的软硬不吃,让明帝很恼火。
若非太后在场,他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愣着干什么?给解药啊?”
太后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明帝一个激灵。
“母后,此事另有隐情,朕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您放心,朕一定不会让凌王妃为此丧命,朕只是”
“哀家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今日你若是不把二月生花的解药给哀家,哀家就带着云乘这小子一起吊死在你勤政殿门口!”
陆云乘难以置信地看向太后。
他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先前皇祖母告诉他,要拿解药,就得智取吧?
这,就是她智取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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