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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特意找钱贵问了问,知道最后应该是程家博收的尾,那也可能是他照顾的自己。
再联想到程家博今天一整天奇怪的表现,郭喜安觉得自己真相了!
程家博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立马摇头否认“我怎么会打你!”
“那我后脑勺上的包是怎么来的?”
程家博“”
这个还真是因为他。
一见程家博这个样子,郭喜安更坚信了。
眼见郭喜安抿着嘴眼里透出些气愤的样子,程家博傻眼了!
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郭喜安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程家博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头痛不已。
最后的最后,在程家博绞尽脑汁的解释中,郭喜安总算将信将疑地接受了她自己摔倒磕碰的解释,虽然牵强,但是她也不觉得程家博会是那种趁她喝醉扇她耳光的男人。
郭喜安原本是想要在村里再待两天的,可周家这回上门一闹,自家在镇上开店的事一下就在村里传开了。
虽然现在自己一家已经和老程家断了关系,不怕他们的惦记,但是开店的事郭喜安原本也没想过这么快就被村里知道。
本来这事是好事,可也不是谁都会平常心看待的,例如现在,郭喜安这两天走在村里,遇到村里的一些妇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偶尔几个还要笑不笑的阴阳怪气几句。
郭喜春才开始的时候很有些气愤“咱们凭本事挣钱开的店,没偷没抢,他们凭什么那样看我们?”
郭喜安倒是想得明白“因为咱们家一开始就是村里最难的,对外也一直说有欠债,和老程家断亲的时候,更是算着应该是欠着外头大笔银子的,结果转头就在镇上开了店,一些人只怕会觉得咱们是故意欺瞒,耍奸猾,把人当傻子耍!”
当然,更多的还是有一些红眼病,心里不平衡的,不更得扯着机会嚼舌根了。
“咱们家是欠着债啊!好几百两银子呢,难道真要看着咱们过得苦哈哈的,他们心里才会舒服!”
瞧着姐姐还是生气的样子,郭喜安笑道“你跟他们生什么气,横竖是不相关的人,影响不到咱们过日子,不过是几句闲言碎语,以前还听得少吗?”
郭喜安想过了,如今镇上开着店铺,要顾着店里的生意,以后住在村里的时间肯定是不会多的,以前她没有太过于重视过村里的人际关系,以后更不需要放在心上。
郭喜春一想也是,家里现在最多就农忙的时候回来住一阵子,其余时间大多住在镇上,她管村里议论什么。
眉目舒张开来,郭喜春把这事丢在了脑后,“那咱们还是得早些回镇上去吧,这可耽搁了好几天了,店里生意要紧。”
陶老他们前天就已经回了镇上,郭喜安他们则是因为得留下来做米线,又在村里待了两天。
郭喜安点头“我记挂着呢,先前准备做米线的米浆沉淀得差不多了,咱们今晚就把米线做出来,明天就能回镇上去。”
“哎,好!”
郭喜安筹划得好,一晚上就把米线做了出来,原本打算第二天早上就回镇上的,却在一大早的时候,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李凤萍带着大女儿小雨站在门口,小雨脸上都是不情愿,她是不想来,可是不敢违抗母亲。
话说老程家自从和郭喜安家这边断亲后,想着郭喜安家这边债台高筑,程家博又是个半死不活的,和他们断绝了关系心里头一直庆幸。
可瞧着程家博没多久就养好了伤,他们虽然心里头嘀咕,也还坐得住,直到这次周家闹上门来,他们才知道老二一家竟然瞒着他们在镇上开了店铺。
程德全知道这事的当天连摔了两个茶碗,刘大花更是在屋里跳脚骂了好久。
李凤萍也气啊,可是现在他们可没有资格去过问什么。
这几天李凤萍一直在想着法子,可也找不到什么由头,心情不好得很,连带着对自己女儿小雨更加苛刻了。
直到昨天,她碰上偷偷摸摸从外面回来的小雨,当即就揪住她的耳朵痛骂“死丫头,又跑哪去偷懒了,屋里那一堆衣服你洗完了吗?还有要给你弟的新鞋,做好了吗?就出去浪!”
小雨被揪住耳朵吃痛,双手去推母亲的手,哭着求饶“娘,我没偷懒,我这就去洗,这就去洗!”
李凤萍眼尖,见她怀里有一块凸起,询问“你怀里的是什么?”
小雨立马双手一挡“没什么?”
李凤萍见她慌张的样子,怀疑之心更重,松开她的耳朵,手往前一伸“拿出来!”
小雨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