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唐未央的事情上,他跟傅砚辞早就撕破脸了。
但是傅砚诺这个人,她倒是一点都熟悉。
叫夙乙去查探回来的消息里,只说傅砚诺在大靖的声望比傅砚墨要高一些。
口碑也好一些。
一个是向来高调的嫡子,一个则是贵妃生的庶子。
抛开出身,傅砚诺的宠爱怕是不必太子少。
可偏偏大靖最讲究尊卑。
抛开这些,程京妤也没想到傅砚诺这么沉不住气。
看来她在傅砚辞这儿多住一天,没准儿傅砚辞身上的注视就更多一点。
这不利于他往后的筹谋。
傅砚辞没有否认“你踏出我这里一步,怕是后脚便有人寻味上门。”
“没关系。”程京妤将自己的手挤进傅砚辞的指缝“你不用担心我,我没有你想的脆弱,里应外合,总比被人举目注视,要来的轻松,不是么?”
明明暗暗,在明的人,总比在暗的人要失去先机。
傅砚辞见她决心已定,顿了顿,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搬出去,都城自然流言四起,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本就没有行过大礼,我若是迁府别居,一来可以让傅砚墨放下一点戒心,二来那些蠢蠢欲动想将我从你身边弄走的,定然也会有动作。”
到时候要做什么,自然都方便多了。
她可以态度暧昧模糊,反正她是西楚公主,那两位即便敢打她的主意,也不敢让她死。
要比的就是谁能玩的过谁。
“你想以身试险?”傅砚辞收紧了,将她攥在手心“你有几条命够玩?”
“那不一定,而且我不是还有你么?”程京妤注视着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着来的,总比暗中的要好对付不是吗?”
“而且,”程京妤微微凑近他耳畔,弯唇狡黠地笑了一下“见你实在有些担心,我再告诉你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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