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哑然。
他不服地争辩“我又不想抢夺他们的东西,又不碍着别人的路——”
“萧蘅从前管这些吗?他还未继位,是不是就已经针对你母妃和你了?”
傅砚辞不愿多说“你想保住西楚皇室,就去坐那个位子,不想,就继续天真,有一天蠢死了,或许我念在过去的情分会替你收尸。”
“你!”萧逸眼睛都气红了。
“怎么说话的!”聂文勋瞪了傅砚辞一眼,给萧逸拍背“消消气,他这张嘴早晚有一天将他的媳妇给毒没。”
傅砚辞睨了他一眼。
萧逸抹了一把眼睛“他哪来的媳妇?”
“谁知道呢。”聂文勋似笑非笑“反正我跟他不同流合污。”
整个书房安静了一瞬,傅砚辞轻敲桌面,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萧逸很好奇地看向聂文勋“你欠他什么东西了?”
不然傅砚辞为什么要用讨债的眼神看着他?
“呵,”聂文勋都气笑了,就很奇怪,傅砚辞每次露出这副表情他都跟被人捏住后脖颈似的。
反正没办法对这人说不。
无声地对峙良久,聂文勋狞笑着吐出两个字“星洲。”
星洲?
傅砚辞蹙了下眉,他以为程京妤要么离开京都很远,要么在京都没离开。
但原来,她就在京都不远处的州郡。
他站起身,不客气地赶人“二位没事自便。”
召来司珏,人很快离开书房。
留在书房的两人鸦雀无声,有傅砚辞在的时候萧逸还勉强能保持镇定。
现在没了,他飞快地弹跳起“我走了。”
但无奈袖子被聂文勋扯住,对方笑的有点无奈,指了指他的喉头“殿下,被咬成这样的人是我,你躲了几日,也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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