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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叔,辛苦你了。”
我们赶紧跑到院子里,接过他手中的菜提进厨房。
“一点也不辛苦,平时我也做这么多菜,你们看看喜欢吃什么菜,我等会就做饭。”
“默叔做的菜,我们都爱吃。”我笑了笑,问道“默叔今天出去时,听到什么风声没?”
“你还真问对了,吴团长来这边没找到你,在那边也没找到你们,气到去妙瓦底和艾斯老狐狸谈条件了,具体说什么我并不知道,反正没好事吧!”
他顿了顿,又道“舒姑娘那个寨子现在天天也有人守着,你们暂时是回不去了。”
我小声问道“她爸没事吧?”
“不会有事。毕竟你是罪魁祸首。不过她爸是出不来了,她也回不去。”
“只要人没事就好,其它的都能解决。”
言默话锋一转,“嗯,慢慢来吧!你们怎么还不去休息?在这里放心睡,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啊,我们马上去睡。”我一转身,就看到舒心月站在二楼的楼梯处。
“睡了。”螺丝刀和扳手相视一笑,回房了。
这次我们人多,舒心月被安排睡二楼了。
言默会意一笑,去除非洗菜了。
我走上楼,尬问道“你……醒了?”
“嗯。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舒心月把门打开,邀请我进去坐坐。
哮天犬累坏了,正躺在地毯上四脚朝天地打呼噜。
“我……”刚想开口拒绝她,手机就响了。
是宁总打过来的,去一楼房间接也来不及了,只好就近进了舒心月的卧室,然后把门锁上。
“宁哥!”
“这几天你有没有空?来小勐拉聚一聚,我有话和你说!”
“三天后怎么样?我赶过来也需要时间……”
“行,那就三天后,在上次那个酒店碰面!”他沉默了一秒钟,质问道“阿诺叔叔家那个茶园,是不是你干的?”
我装傻,“阿诺?我不认识他叔叔啊,以前在园区很少和他接触,也从没听他提起过家事。”
“他被人灭了,那群猪仔也失踪了,包括山下那个餐厅的老板也莫名消失了,这些事恰巧就是你炸厂区后发生的,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厂区是我炸的,我承认。阿诺叔叔我是真不认识,无凭无据的……”
宁总冷笑着打断我的话“你不认识,扳手和阿布总认识他吧?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你是不是躲在妙瓦底附近?”
我只好大方承认,“宁哥,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
“哈哈哈,有意思。发大财就是要胆大,记得别失约。”宁总奸笑着挂了电话。
他主动约我见面肯定是有大事要做,我猜测是算计别人,又想拿我当炮灰了。
能被他猜到我的行踪,也真是厉害了,可惜,他漏了舒心月寨子那一段故事。
也许是他不想问。
我握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该对舒心月说什么,只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问道“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舒心月状态很不好,精神还有点萎靡,“还好。”
“那你先休息,我也想去休息了。”
“等等。”舒心月拉住我的手,可怜巴巴的道“陪陪我好吗?”
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我抽出手,柔声道“……好,你睡,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
“谢谢!”舒心月哽咽着,走到床上躺下,然后盖好被子,并乖乖地闭上眼睛。
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珠落下。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个倔强又善良的丫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一睁眼,发现自己坐在床边睡着了,反而是舒心月正瞪着那双大眼睛在盯着我看。
说好的我陪她,变成她看我了。
“呃……不好意思,刚才实在是太困了。”我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赶紧起身接电话。
是寸老板打过来的电话,首先是感激了我一番,然后告诉我所有人都已住进云南当地的大医院,并在接受正规检查。
然后再由户籍地警察带回。
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最后告诉我一个中间人的微信,就挂了电话。
中间人,在这边起到很大的润滑调节作用。
他们可以帮忙找人,甚至拍照确认后,再帮忙去谈价等,做起事来也比官方便捷、有效许多。
所以在这边赎人,大部分都是请中间人去牵线,千万不能让受害者亲属去谈,否则下场会很惨。
至于这个“中间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