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我们终于顺利回到寨子里。
真是太刺激了,甚至还想去其它园区制造混乱,就是不知道这次该怎么收场,又能跑掉多少人。
反正不管结局如何,今夜起了步,以后就好上道了。
至于徐伟,就算他等会不来找我麻烦,我都要想办法干掉他,绝不允许他阻碍我扫清园区的计划。
“兄弟们,有没有人受伤”一下车,我就紧张地询问道。
刚才大家只顾着跑路,没检查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
大家摇摇头,似乎还沉醉在刚才夜袭园区的激动当中。
在这里守夜的保安也围过来报道:“老板,一切正常。”
我把从园区捡来的ak扔给他们,“辛苦兄弟了,后半夜要提高警惕,我怕有人来闹事。”
“明白!”
占山道:“老板,我们也留下来巡逻,你们去休息。”
“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下,一定要轮流值班。”
我让他们去赌厅休息会,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这样熬夜真的顶不住。
眼镜男哆嗦道:“大哥,这、这是哪里”
我们一共带回来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精瘦如猴,看着特别机灵。
另一个身高马大,目测最少二米高。
站在舒心月身前就是一堵墙那般存在。
以至于在他面前都是“小弟弟”!
我把枪从驾驶室拿下来,“一个能让你回家的地方。”
他们三个人仔细打量着六层楼和这个院子,惊恐的神色根本藏不住。
扳手道:“你们都进去说话吧!”
他们回过神,心惊胆战地跟着我们进入大厅。
“兄弟们,我突然发现这玩意和他很配。”螺丝刀突然扛着那挺重机枪,走向那个二米高的猛男。
说实话,确实很配!
吨位!
“会用吗”
螺丝刀也不管他乐意不乐意,直接把重机枪塞他怀里。
猛男愣了一下,抱着重机枪,憨憨地道:“啊不会!俺在电视上看过……”
“没事,我教你,这挺重机枪以后就归你使唤了。”
“啊”
猛男彻底懵圈,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然后开始怀疑人生。
我打破沉默道:“长话短说,你们想回国的话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自己偷渡回去,二是让我们送去边境线。
不过我们的宗旨是,不分男女老少均是5万一个人,钱到账,马上送你走!”
猛男又是一愣:“啊五万这么多……我家实在是太穷了,不然我也不会偷渡来这边打工。”
眼镜男和瘦猴则异口同声地问道:“大哥,有第三条路选择吗”
“……”这会该轮到我们“啊”了。
紧接着,眼镜男哽咽道:“大哥,我家山区的真的没钱,别说五万,五千都够呛!我读大学的钱都是贷款的,本想着一边读研一边接私活赚点钱让父母轻松些,结果被同事骗进了狼窝!”
瘦猴苦笑道:“我爸死后我妈就改嫁了,你们说我回去做什么那个骗我来的工友我都没找到,我不回去!”
我一拍大腿,“行,你们不想回去就留下来,反正我也正好缺人。对了,别想着使坏啊,不然你们的下场很惨!”
他们点点头,“知道。”
我又看向那舒心月她们,“还有,也不准打女孩子的主意,让我发现谁乱搞,我就阉了他!在我这里就要守我的规矩,明白吗”
他们菊花一紧,连忙点头:“明白,明白!”
“兄弟,你刚刚说你是医生那你叫什么名字”
眼镜男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嗯,外科医生,我叫张杰,湖北人。26岁。”
这形象,和陈伟强有的一拼。
“你能独立完成一台手术吗”
张杰很自信,“简单的手术,能!复杂的需要助手!”
我大喜:“很好!以后你就是我们团队的专用医生,等会让陈哥和刀哥陪你去县城买医疗用品!”
“谢谢各位大哥!”
“顺便去配副眼镜!”张杰的眼镜片里有雾,仔细看还有条裂缝,估计是抓去园区时摔的。
“俺是东北那旮旯地,高中没毕业就去学修车了,学了四年都没毕业,实在是受不了就跑出来打工了。
唉,鬼知道被忽悠来这边打黑工了。”猛男一口地道的东北话,“大哥,俺叫铁柱,今年22岁。”
“铁柱,俺们是老乡,哈哈!”
兴奋地大喊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羊癫疯了。
“你是东北哪的,我是辽宁。”铁柱咧嘴一笑,随之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