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则由我保管。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和衣而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实际上他们也没有睡,和我一样激动,只是都没有说话,怕惊醒外面来听墙角的人。
园区外还是一片宁静,比以前任何一个晚上都要安静。
我实在是太困了,但又不敢睡,怕误事。
实际上,整个宿舍都是我们心跳的声音。
表面上我们看起来也很平静,内心里早就波涛汹涌了。
我实在是躺不住,只好翻身起床。
盘腿静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好不容易熬到2点50分,我赶紧喊八一和螺丝刀起床。
除了钱和药,其它的什么也没带。
我们三个人偷偷摸摸地离开宿舍,来到灰楼地下室通道外面时,扳手和陈伟强也准时到达。
外围巡逻的狗腿子,果然被杨连亭支走了,一路摸过来,我都没看到几个人在巡逻。
只是,李建国依旧不见踪影,时间紧迫,我也没空去管他,先进去解决里面的医生再说。
我们相互看一眼后,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摸进阴暗的地下室。
通道很长,最少有一百多米,也没有灯,纯粹靠摸着腥臭的墙壁前行。
这种鬼地方,也只有割腰子时才有人进来,平时都是空荡荡的,深更半夜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我们摸到通道尽头时,左拐,便发现前面有个玻璃屋,里面开着雪亮的大灯。
定睛一看,居然是专业的手术室。
白大褂正在认真地给猪仔进行噶腰子手术,旁边还站着三四个医生,有拿手术刀的,有协助处理尸体的,还有拿器官转运箱的。
“咚咚咚”
突然,通道那头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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