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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之前,如此冒失地杀了他,对我只是有弊无利。
我没必要卷进,当地军阀和各大园区的明争暗斗当中去。
何况,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
师父说,出门在外靠朋友,做人做事,只要不涉及底线,都要留一条线。
日后好相见。
我把玉佩放进口袋,“我放你走也不是不可以,你得让我交差。再者,就算我让你走,别人也会追上你。
到时候,我们两个都难逃一死。”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杀的人就扔在那边。
我也有人来接应,只要你让我走,我绝不会落入他们手中。”
言云有气无力的,指了指大树那边。
“行。那我就放心了。希望你不要食言。我们湖南人,可不会言而无信。
这个你拿着,可止痛。走吧。”
我把烟和打火机递给他,用脚踢着地上的烂树叶和扭头,把血迹盖起来。
“……谢谢。”
言云拿着烟和打火机,往前面的密林走去。
我把地上的血迹处理好后,对准刚才藏身的大树那边,就开了一枪。
“……”言云明显愣了一下。
以后我在打黑枪。
回头,见我在看着他笑,便感激地冲我点点头,然后快速消失在前面的林子里……
我吹了吹冒烟的枪口,抱起一堆烂树叶,胡乱地撒在脚印周围后,就往那边跑过去。
大约跑了三百多米,果然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蔡老板,还有他那个被一枪爆头的保镖。
不远处,则躺着言云保镖的尸体。
他则是胸口中了3枪。
估计是为了救言云,挡下致命一弹死了。
3号竞拍女,我没看到踪影。
猜测是枪战发生时,她一个人跑了,也许躲在茅草丛那边。
因为刚才那个尖叫声,就是她发出来的。
反正她也跑不了,所以不急着去追。
当务之急,我要想想等下该怎么圆谎,还要祈祷言云不要被抓住。
“那个女的呢?”
扳手第一个找到我,最关心的还是那个女人。
一旦被掳走,园区就洗不白了。
“没看到,可能在草丛那边。”
反正缅甸的a47都一样,当做是我开枪的,也无人去深究细节。
“他们都死了吗?”
扳手首先去探蔡老板的大动脉,和鼻息。
“那两个保镖死了,至于他……”
扳手起身,“他还活着,只是昏迷了。”
“……”命这么硬,身中两弹都不死?
我拉响枪栓,对准蔡老板的脑袋,想补一枪。
“不能杀他。他要是死了,园区就会背黑锅,影响后期的拍卖会,肯定会杀我们交差。”
扳手压下我的枪口,摇摇头道。
“……算他走运!”
我强压胸中怒火,把枪收起来。
扳手是考虑到后果,才阻止我补一枪的。
园区素来只要利益,一旦触碰到他们的利益,十个我都不够杀。
“他就算今天不死,以后也会死,我只是好奇……”
扳手看着我,知道其中肯定有隐情。
“哥,现在怎么处理?”我转移话题,把这个难题抛给他。
“我们找到3号女猪仔先。”扳手见我不说,也就不再追问。
“死完了?”
此时,阿布和八一也追过来了。
我指了指倒在血泊之中的蔡老板,“那个还活着。”
“赶紧抬走,不然死无对证。”阿布让八一去背蔡老板。
即使八一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好背起蔡老板往回走。
他会开车,阿布随行,先让他们把人送回园区,再来接我们。
“我们去找那个女人。”
扳手和我,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各自在心里想着事。
扳手觉得我有事刻意瞒着他,所以有些不高兴。
而我,是不敢在丛林里说,怕隔山有耳。
只好同样难受地跟着他一起走,啥也不敢说,怕他发怒揍我。
“啊~不要啊!”
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后,在一片平地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一个穿着本地服饰的男人,正在侵犯3号竞拍女猪仔。
她长发及腰,皮肤白的发亮,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