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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扳手和阿布并不知情,若非阿诺手机掉地上,估计连扳手也被蒙骗过去。
至于刘十一为什么要用一箭双雕的方法除掉黑鬼,大概率和他的性格有关。
听说黑鬼那个村的人性欲很强,经常在园区乱抓女猪仔搞x虐待,时不时还会弄死人。
在我住院期间,黑鬼又玩死一个女猪仔,此举彻底惹怒刘十一,于是便心生一计……
“原来他也没告诉阿布呀!”
我嘴角上扬,把钱放在桌上,“今晚喝一杯不?我想找个人说说知心话!”
扳手摇了摇头,“明天吧,今天晚上我没空,要去清除内鬼。”
“这钱你拿着打点关系,我那里还有,因为我赚钱比你快,所以你不许拒绝。”
“……你想要几个人闭嘴?”
“啊?”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道“黑子必须死!他知道我和陈橙的秘密!
你顺便留意一下,有个重庆男人二十多岁,叫培林,他也出卖过我!
至于猛虫、大头、玉姐,我要天天看着他们被折磨,就像他们当初折磨别人一样!”
“行,我记下了。你先回去休息,有些事明天再说。”
扳手起身,拿起枪准备下楼。
他们也需要去军火库领子弹,还要登记和说明原因。
刘十一交代他的事,他还没办好。
今晚估计得找借口,送那几个黑鬼回非洲“老家”了。
“蕾丝那事,也拜托你打听,我估计刘十一心里明白。”
我和扳手又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他的宿舍。
一出门,正好遇见陈伟强提着袋子上楼。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进来聊聊。”
我打开门,示意他进来。
“行!早晚得谈,不如现在就好好谈一谈,免得以后没机会开口!”
陈伟强也不废话,拎着袋子就走了进来。
“一身的泥巴,我先去洗个澡。”
我脱下白变灰的衬衣,叹息又要费钱买衣服了。
上面还有几个跳弹烫出来的破洞,估计后背也有泡。
唉,又该费钱买药了。
从没为钱发愁的我,在这里恨不得把一块钱掰成两半用。
片刻,等我洗完澡出来时,他一个人坐那喝上了,零食也拆了一堆。
知道我不抽烟,他就没拆烟。
此情此景,恍若隔世。
“过来,先陪我喝一杯酝酿情绪。”
陈伟强拿着酒瓶子,直接就吹起来。
记得我们读初中时,第一次喝啤酒是在郊区后面的坟山,一边喝、一边唱《兄弟》,醉了直接睡坟头……
我抽了抽嘴角,在他对面坐下,拆了一个面包吃起来。
“够劲,还是家乡味香,哈哈!”
他放下酒瓶子,眼含热泪的大笑道。
“别特么的喝多了,等会装死不说话。”
我把酒瓶子挪开,眼神犀利地问道“要我问你,还是你主动说?最好别骗我,不然我真的和你玩命!”
陈伟强注视我的目光,“你信我说的话不?”
“信不信由我,说不说在你!”
“好!你还是你,一点都没变,果然还是我的好兄弟……
其实,也不用你问,就从我和露露一起休学时说起吧!”
他苦笑一声后,便和我讲起当年的事来……
大二时,在他们偷尝禁果后,露露有一天突然说她怀孕了,然后就把懵圈的强子带回福建老家见父母。
结果岳父岳母没见着,却被她带去了缅甸,说什么父母在这边卖香蕉。
真是活见鬼。
来到果敢后,露露不装了,直言她家就是在这边搞电诈的大家族,而且一带一个村,个个都发财致富。
这也是真实情况,缅北福建人开的诈骗公司,都是沾亲带故自愿过来发财的那种。
他们与噶腰子集团不一样,也不存在电击虐待,就是单纯搞电诈骗钱。
特别的团结友爱。
可是强子不愿意啊,于是就奋力反抗,结果被露露的亲戚暴揍了一顿,还威胁他,不听话就打掉露露肚子里的孩子。
最后,在露露的软磨硬泡和打掉孩子的威胁下,强子渐渐屈服了。
可是露露的野心太大,认识魏家的人以后就彻底变了,还教唆强子把我们这群老同学骗过来,组个高学历人才团搞诈骗……
强子发现她的真面目后,伤心欲绝,于是在一个雨夜跑了出去。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