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一些,考虑到你的承受能力,暴力直接的方法更有效率。”
瓦赫兰当然记得当时的痛苦,以及一切结束、重新醒来时的舒畅。扭曲的表情中,似乎大概明白了这套工作的原理。
“那还真挺有用的。”她小声说,“但我不信打几下就能治好那种病。”
“场能癫痫当然不是小孩子的力气就能治疗的病症,亲爱的瓦赫兰小姐。”瓦卢瓦摇着手指说,“您能得到治愈,是因为这位大人,是整个伊洛波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天赐之人,他真正触及到了神的领域。”
“我不知道你怎么猜到的,我也懒得问,这种供奉说多了我会有点恶心,希望你,瓦卢瓦,不要总是说这种话。”周培毅抽着脸庞说。
“我可出自真心啊,亲爱的。”瓦卢瓦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