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
艾米尔环顾四周。他没有带随从,他的属下在酒店周围做着准备。他看向理贝尔的女仆,那位高大美丽的女子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他便只好坐到书桌的另一边,一张小小的圆凳上。圆凳上还有着温度,似乎刚有人坐过。
“说说看,您是如何阻止您的两位好朋友,独自来到这里的”周培毅的笑容如此温暖纯真,让艾米尔完全看不出他刚刚提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德米塔尔本想和我一起来,我骗他说明天再来。我告诉他,我必须先稳住萨布利。至于萨布利,那个莽夫,我让他的手下人告诉了他错误的酒店地址。”
周培毅满意地点点头。眼前的这个人聪明、贪婪,又善于隐藏自己的野心。像他这种人,处于这种位置,最有可能对于更大的舞台拥有着长久的渴望。既然如此,便可以利用。
“展示你的诚意,艾米尔先生。”周培毅收起了笑容,把子弹再次拿出来,放在书桌的桌面上,“回答我的疑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