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再说。”叶恩城语重心长地劝道。沈惊觉感激地勾唇,“多谢总统先生关心。还有,谢谢您为我输血,我沈惊觉欠您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定会涌泉相报。”“哈哈……事到如今就别这么外道了,叫声姐夫,算你还了!”叶恩城离了政坛在家人面前完全就像换了个人,率直爽朗,快人快语。唐楸轻轻杵了他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沈惊觉嗓音清亮地回了声:“好的,姐夫。”唐俏儿绯唇抿住,羞红了小脸。“嗤,数猴子的啊,给跟杆就往上爬。”白烬飞瘪了沈惊觉一眼。“你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唐樾淡淡启唇,“你现在的情况,暂时不好被沈氏的人知道,所以我安排了我们唐氏的医院,病房给你住,环境好,也隐蔽。俏俏,你也不要过于担心了,从国到盛京才五个多小时,专机上急救医疗设施都有,不会有事的。”“是啊,还有我这个名医坐镇,你怕什么啊大表妹。”柳随风傲娇地扬起下颌。霍如熙说:“你再有名,有名过俏俏”“什么意思啊”柳随风蹙眉。“俏俏就是白神,白神就是俏俏,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吧”柳随风震愕地盯着唐俏儿云淡风轻的脸,转而扫向众人,一个个都气定神闲,毫无波动。所以,大家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所以,这段日子,他都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柳随风僵硬地转过身,手扶着墙,低着头,背对众人。霍如熙挠了挠头,“喂,这老哥怎么了”白烬飞双臂抱胸,“不知道,可能是我小妹马甲太大,把他砸自闭了吧。”第二天,唐俏儿和沈惊觉一行人乘唐家的私人飞机,启程回盛京。唐楸夫妇俩没办法跟他们回去,必须马上回森国。森国那边政务如山,秘书长电话都打爆了,总统夫妇俩私人行程实在占用了太多时间,对于如今位高权重的俩人而言,时间才是最奢侈的东西。他们轻装简从,唐俏儿实在放心不下,与是让白烬飞送他们回去,一路上有个照应。飞机上,柳随风因为没有早起的习惯,此刻正在补觉。其他人则神情严肃地凑在一起。“惊觉,大哥说你猜到了颂莱是谁的人,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他绞杀你们”唐俏儿憋了太久了,终于问出了口。唐樾和霍如熙,也都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等待他的答案。沈惊觉剑眉微锁,深深凝视着唐俏儿,“俏儿,我说了,你会信吗我怕你一时不愿接受这个答案。”“谢晋寰吗”唐俏儿深沉幽邃。唐樾、霍如熙:“!”沈惊觉瞳孔一震,“俏儿,你怎么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六姐和姐夫跟我促膝长谈了很久,他们也怀疑,谢晋寰和颂莱暗中勾结,毕竟他在森国时,和国这边往来甚密。”唐俏儿紧接着把唐楸和叶恩城这些年的遭遇告诉了他们。“艹!还真是那衣冠禽兽干的,我就知道!脸越白越奸诈!戏曲里面都是这么演的!”霍如熙愤恨地咬牙。“我不明白,如果真是他,他害你我能理解……大哥跟他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他也要痛下杀手”唐俏儿心底涌上恶寒,冰凉的手紧握成拳。“无冤无仇,只是你看到的,我跟他的梁子可大了。”唐樾眸色森寒,冷冷扬唇,“私下里,我不是第一次跟他交锋了,只是言辞上的碰撞,倒也没打起来。”唐俏儿美眸满是错愕。大哥什么时候做的这些,她完全不知道!“我一早就发现谢晋寰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虽然他是出于喜欢你,想得到你才那么做,但种种行径,实在让我不齿。所以当时,我强烈反对你们在一起,也不止一次警告他不许再接近你。”沈惊觉心下沉了沉。屡次交手,他对谢晋寰的了解原比他小女人深太多了。唐俏儿对谢晋寰有少年情分的滤镜,他可没有。他知道谢晋寰这个人锱铢必较,睚眦必报,还是往死里报的那种,直白说,就是小心眼!你踩他一脚,他你全家。别觉得夸张,谢四少真的能干出来。“如果爱情,要依靠阴谋诡计才能得到,那这份爱就不是纯粹的,失去了最原始最圣洁的意义。”唐樾目光灼灼,注视着唐俏儿的眼神布满老父亲般的疼爱和担忧,“我一想到你和这样的人接触,就寝食难安。他对任何人都没有底线,不择手段,谁也说不好他未来会不会有一天,把这些手段用在你身上。俏俏,你是我最爱的妹妹,是我的命脉,我不能拿你的幸福去赌,我输不起。”情深意切的话语,让唐俏儿湿了眼眶,“大哥……”唐樾温柔的大手揉了揉小妹的头发,转而问沈惊觉,“沈总,既然你在南岛时已经猜到是谢晋寰做的,为什么当时你不告诉我也许我们就能早一步找到应对的方法,抓住他的把柄。”沈惊觉长叹了口气,苦笑着牵动薄唇,“我虽然憎恶谢晋寰,但也只是猜测,就算这怀疑再怎么合理也只是怀疑,我没有证据,不能轻易就说他是幕后指使。”唐樾胸腔里难明的情绪涌动,对这男人的敬服又多了几分。这就是为什么,谢晋寰为唐俏儿做再多,他都觉得比不上沈惊觉的原因。谢晋寰无论外表再怎么光鲜,骨髓里已经腐烂不堪。但沈惊觉纵使诸多不尽人意,好在他的灵魂还是干干净净。“更何况,谢晋寰是俏儿……很珍视的朋友。”点到为止,沈惊觉不再说了。唐俏儿心口一缩,喉间像横贯了根尖锐的刺,“所以……你那时不说,难道……是怕我生气吗”“……嗯。”沈惊觉弯起桃花眸,笑得有些窘迫,“畏首畏尾的,太不像个男人了是不是本来我想离开南岛后再火速调查他的,结果……自己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