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无礼!”金恩柔羞愤地瘫坐在地上,尖锐的指尖直指吴妈,“我要告诉惊觉哥哥你欺负我!我要他炒你鱿鱼!”“呵,未来的少夫人,那就等你金小姐当上了再在我面前耍威风吧。再说,就算你跟少爷成了,我也永远不会承认你的身份。在我心里,少夫人只有白小姐一人。即便现在少爷和白小姐分开了,她也永远是我唯一认可的少夫人,别人靠边站。”“你!”金恩柔气得脸呈猪肝色。“金小姐想向少爷告我状,尽管告去。你要真有手段让少爷开了我我还得谢谢你呢,正好我想退休了,还愁没个说辞呢!”吴妈真想让沈惊觉下来看看这女人此刻凶神恶煞的嘴脸,这还是平时那个柔柔弱弱,人畜无害的金小姐吗。“惊觉哥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一定要帮帮我哥啊!”金恩柔不再和吴妈费口舌,干脆跪坐在地上哭天抹地。这场面,堪比清宫剧里失宠的嫔妃跪在养心殿外为自己犯了罪的族人求情,如出一辙啊。见半天沈惊觉没响应,金恩柔又开始换人叫魂。“姨妈!姨妈您帮帮我!姨妈!姨父!”“别喊了,沈董带着夫人和两位小姐陪老爷用晚餐去了,一时半刻回不来。”“那我就在这儿等着,等到惊觉哥哥见我为止!”吴妈抬头看了眼天,乌云密布,“要下雨了,我得收衣服去了。你愿意喊喊吧。”说完吴妈撇下她转身进了别墅,还嘱咐佣人无论怎样都不能给金恩柔开门。金恩柔又喊了半天,嗓子都劈了,仍然不见沈惊觉出现。她脸色煞白,心慌意乱,只觉沈惊觉最近变了,越来越难拿捏了。往常一听她来,无论多忙那男人都要放下公事来见她;看到她哭,他就掏空心思哄她,百万跑车,千万珠宝,那男人从不吝惜,千金只为博她一笑。可是现在,怎么就连见一面都难了没多久,黑压压的天空就下起雨来,且越下越大。金恩柔把心一横,干脆使起苦肉计,有车不坐而是仍然跪在外面,把自己淋成落汤鸡,哆哆嗦嗦,一副活不起的样。“惊觉哥哥……让我见你一面吧……”“哼,低劣手段,这苦肉计傻才看不出来!”站在窗前看戏的吴妈冷冷嘲弄了一句。忽然,身后传来皮鞋冷沉的脚步声。吴妈回头,竟看到沈惊觉眉宇深锁着往玄关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