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尸体,内脏掉落,一些技师小子被涌入的疯狂同类咬掉了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冲击波卷过战场,有的灵能小子炸死了自己,一个心情不好的老灵能小子手上发出奇怪的绿光,狂野地炸碎了用来控制敌方绿皮的灵能链条……”“我还可以一直这样翻译下去,伱需要吗,基因原体?”“概括一下情况吧。”罗伯特在勉强接受了若干个全新词汇,并将其归档到他的大脑数据库中后,决定先听一听总体的局面。“概括起来就是,有一伙绿皮发现另一波绿皮受到了某种灵能生物的操控,要来袭击一群孱弱的小虾米——也就是我们的舰队。它们认为这太不waaagh了,所以去袭击另一波绿皮。”莫尔斯说着,身穿黑袍的身影浮现在极限战士的指挥室中。“它们困住了彼此,你的决策是什么,原体?”“我不了解绿皮。”基里曼说出这个古怪的词,“帝国和它们的关系如何?”“看来还没有人告诉过你,讨厌异形是整个人类帝国的关键理念之一。至于绿皮本身,从总体上来看,我们算敌人。因此,你的决策是什么?”莫尔斯抬起头,平静地看着罗伯特·基里曼,语气里毫无多余的感情。“给我一个建议,格伦·沃索托。”“杀死它们。”副指挥官简短地说。“两边一起。”“马里乌斯·盖奇,告诉我,依照战斗经验,我们携带的远程火力足够杀死多少单位的绿皮?”“难以估算,原体。”第一连长回答,“绿皮的科技上下限浮动极大。”在罗伯特问到他之前,工匠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观察员。除非你本人濒临死亡,或者我的栖身之所被袭击,我不会加入战场。”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向数据板上正在闪烁的一道请求:“有人去搭理一下帝国之拳吗?”马里乌斯在得到罗伯特的点头许可后接通信号。屏幕上同时出现一个阿斯塔特的头部,和一个基因原体穿着金甲的身体中部。在自称哈斯卡尔卫队之主的阿坎姆斯向罗伯特·基里曼问好后,罗格·多恩接过通讯器,将摄像头对准了他那张岩石般坚毅的脸:“针对这些绿皮兽人,你的决策是什么,罗伯特·基里曼?”“我们正在讨论。”罗伯特说,“你有建议吗,罗格·多恩?我相信我的副官提出杀死所有兽人是合理的,但这不是我们的战斗目标,我们针对奥西里斯携带弹药、提供补给,探讨理论,布置战术,做出对应的战前准备。一场意外的战斗会打乱全部的战争节奏。”多恩静静地听着,在罗伯特说完话的半秒后,他张开嘴:“你的看法是,你希望杀死兽人,但因准备不足而犹豫,对吗?”“是的。”罗伯特承认了,尽管他觉得承认这件事似乎不是很舒服,“我不能带两万九千名还未获得足够了解的士兵在完成任务目标之前……”“三万三千名。”罗格·多恩纠正道,“我与佩图拉博的子嗣目前借调在你手中,他们的生命属于你。”“我们绕行。”罗伯特再无犹豫。他不需要将子弹与性命填补在帝国的荣誉奖牌上,何况兽人只不过是他们真正敌人用于掩护的森然迷雾。真正的敌人是且只会是军令中存在的敌方统帅,而他们已经在造成任何损失之前暴露了能力的一部分端倪——玩弄心灵的灵能者。好极了。罗伯特想。无论灵能到底是什么存在,他正要去杀死一批灵能的使用者。“多谢你的建议,罗格·多恩。”罗伯特说。多恩回以一个简单的点头,随后把通讯器还给他的子嗣。白发原体对来自兄弟的赞美没有多少需求。阿坎姆斯接下通讯仪器,“帝国之拳第四连队将跟随极限战士行动,有任何意外,联系我们”,他说,切断通讯。“我真希望佩图拉博也在这里。”莫尔斯低声说,“事实上,我觉得他已经开始感到可惜了。”他的身影消失得比他飘荡的话音更早。最后停留的是巴拉巴斯·丹提欧克。隔着一层铁面具,再加上空间造成的实际阻隔,罗伯特判断不出这名钢铁战士的情绪。但在离开之前,丹提欧克给了他一句话:“感谢你,原体罗伯特·基里曼。”他没有说明他到底在感谢什么,罗伯特·基里曼希望这名连长是在感谢他的明智。丹提欧克。好吧,他记住了这个名字。——“检查导弹挂架,兄弟。”瓦伦图斯·多洛说,“我们是侦察兵,但我们不是去送死的。”卡斯皮恩头盔上的显示器提示他风暴鸟上的所有挂架状态良好。他将其告知瓦伦图斯。“我检查过许多次了,长官。而且还没到我们登陆的时间。”“不要称呼我长官,韦鲁斯·卡斯皮恩。”瓦伦图斯从风暴鸟的舱室内跳出,“我们没有那么生疏。”“很抱歉,瓦伦图斯,但说真的,你和我们的父亲忽然就变得有些相似。”卡斯皮恩摇了摇头,“弄得我有点紧张——还有,天哪,我还是只敢在私下里喊他父亲。他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个。”“别多嘴了,卡斯皮恩。”瓦伦图斯说,“注意你的语言。”“是,长官。”等待舰船靠近奥西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