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歉意也并未引发什么独特的情结。
他只知道现在有军事任务被呈递到他的手上,而他再一次负责替信任他的战士做出选择——至于子嗣,他暂时不想这样称呼他们。
佩图拉博敢保证自己的脸比整个军团的任何战士看起来都年轻。
他加速看完影像,眉毛下压,脸上浮现出厌恶。
“他们在逃离奥林匹亚。”他当即断定,“欺软怕硬的异端。我本想在自行建设奥林匹亚并使之进入太空文明时再解决他们,如今他们愚蠢地放弃了他们占据多年的巢穴,在帝皇的光辉到来之际提前奔逃。”
“荷鲁斯,”佩图拉博转向肩披狼皮者,“我是否可以暂调帝皇舰队的部分兵力”
“这些败类正是居于这片区域的古老人类遗民。我对他们所知有限,但经过我若干年来的考证,可确认他们依仗黑暗古老的科技,扭曲了自身的生存形态,定期摄入或转化年轻人类遗传物质并延续生命。在本地他们被称为黑色审判者。而我更愿意称他们的状态为异形。”
佩图拉博一边说,脑中一边闪过无数他从史料和海量计算中得出的结论,以及当时莫尔斯对他推测的认可。他再次向自己肯定了自己的论断。
“在他们主动脱离已经构建防御体系的多颗卫星的条件下,我认为仅仅依靠第四军团分布于此的兵力,无力打败他们逃亡的触须。但加上帝皇在此排布的舰队,一切又都变得绰绰有余。”
荷鲁斯深深地看着他新结识的兄弟,恍然间认识到佩图拉博的另一面。此前他在金光辉煌的走廊中与一个艺术家相谈甚欢,而现在,在冷色调的指挥室,他见到一名领袖。
“非常大胆的请求,我的兄弟。”他说,“要调动帝皇的舰队绝无可能,万夫团的骄傲无人能及。但此等特殊情况,合作或许能被允许。我去问父亲,以及穿战甲。”
“战甲”
“你要让我看着一身简单轻甲的兄弟上战场,自己躲在后方吗”荷鲁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