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洛科斯最好的工匠塑造的顶尖作品更优秀。”
“不是的,莫尔斯,你就是比他们强!”佩图拉博说。“这是绝对的,没有人可以否定!”
莫尔斯虚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他不是很想知道到底从何时起,佩图拉博把他的形象看得如此玄奇高大;也不是很好奇佩图拉博到底把他昨天读的经验派哲学搞到哪个不存在的遗忘空间去了。
“好吧,佩图拉博。”莫尔斯脚跟点地,令藤椅前后摇晃起来。“看起来你很没信心凭自己的学习去击败安多斯。”
“我是你的学徒,莫尔斯。我的学习就是跟着你学习。”
佩图拉博将一只手抬起来,握紧成拳头,无意识抓握的动作就像正在握碎一颗根本握不碎的鸡蛋。
莫尔斯盯着佩图拉博,一直到男孩露出不自然的恼火。
佩图拉博不接受失败。
尤其是与凡人比试时的失败。
但他不认为自己能获胜。
莫尔斯开口,在命令的语气里增添了沙哑的柔和。
“找张椅子,坐下,佩图拉博。”
佩图拉博照做。
“现在,闭起眼睛,想象你的身体变得沉重,你的脚踩在地上,感受到土地的重量了吗很好,你的身体正在放松,更加放松。椅子托住了你的背部,你的腿,你的身体。你开始呼吸,深深地呼吸,吸气,呼气,吸入新鲜的空气,沉郁随着呼气飘走……”
佩图拉博猛地睁开眼,从椅子上弹起来:“莫尔斯!你是在催眠我吗”
他听起来竟然有些委屈。
“正是如此。我认为比起紧张地追着我问东问西,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套雕刻的标准通解,你倒不如趴在地上睡一觉,养养你的精力。”
莫尔斯说着,无情地用灵能在佩图拉博神经上敲了一下。
男孩摔在地上,很快发出鼾声。
这孩子可没有打鼾的习惯,除非他连着两天没能合上眼超过十秒。
莫尔斯帮他整理了一下睡姿,放平他别扭的腿脚胳膊,身下垫一块叠了三层的地毯,身上扔块白布盖着保温。
搞定之后,他平心静气,继续琢磨他的黏土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