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判断。”
只有多兰赫尔不以为然,他盯着因满怀期待而有些激动兴奋的格雷恩。
“我看都是多余的。即使再让图尔赖说一遍,你听到的也没有什么不同。”
格雷恩明明看到赛尔对着王子使了个眼色,他装着没有看到。“我也相信图尔赖是个诚实的人,绝不会信口开河。我只要问他几句话就可以了。”
图尔赖这些日子吃的饱,睡得足,早就和他在黑森林里打转时一样劲头十足了。格雷恩等奥蒂刚把他介绍给自己,他就一步赶上去,问道:“很高兴看到你恢复如常,图尔赖先生。可是我们现在时间紧迫,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呢。”
“好的,格雷恩先生。请尽管问吧,我向你保证,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亲眼所见,绝无妄言。”
“你说你见到了阿波多利的近卫军,而且相信他们都是从帕克萨和阿奇莱斯方向进入的黑森林?”他问道。
“是的,格雷恩先生。”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
“因为只有近卫军才身穿那身蓝色的军服。那在树林草地里,也是不容易躲藏起来的。再说,我和我的弟兄们在黑森林和图汉的军团也遭遇过多次,他们军服的颜色,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那你又是如何确定,近卫军的首领,玛尔斯王子此时已经在伊利纳王城了呢?”
图尔赖最佩服的就是临危不惧带领士兵打胜仗的英雄人物。休养的这些天里,他的耳中早已灌满了各种关于格雷恩的传奇事迹。有些是士兵们讲述的,更多的是跟随在格雷恩身边,也参加了那些战斗的朋友,比如像大个子维卡这样的人告诉他的。
特林维尔讲起故事来的本领,很多人之前已经领教过了。现在,他挑动口舌,涎水四溅,在他的熏陶蛊惑下,图尔赖早就变成了一个圣城使者的忠实信徒。所以,不论格雷恩问什么,问多少遍,他都恭恭敬敬,有问必答。而且,要多详尽就有多详尽,还生怕会遗漏了些什么呢。
所以,他肯定地回答道:“格雷恩先生,您就曾经在近卫军服役,肯定会知道的。近卫军的蓝鹰旗在哪里,他们的欧斯夏尔军团长就会在哪里。”
“这么说,你看到那面鹰旗了?”
“是的,格雷恩先生。就在王城的塔楼上,虽然离得有些远,可我和我的弟兄们都看到了。”
格雷恩看了多兰赫尔一眼。
“你说过,伊利纳的城门后来只许进,不许出了。”
“是的,格雷恩先生。他们甚至连砍柴种地的人都要严格盘查,生怕混进几个奸细去呢。现在能进出城门的,只有高山国的近卫军了。”
“所以,你其实并没有看到玛尔斯王子,是这样吗,图尔赖先生?你们只看到了那面旗帜。”
图尔赖看了奥蒂将军一眼,稍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只怕是这样的,格雷恩先生。”
精灵王子在一边笑道:“图尔赖看到近卫军的蓝鹰旗,和看到了那位高山国的王子又有什么两样呢?所有的人都清楚那面旗帜所代表的意义吧?”
格雷恩不置可否,他继续盯着图尔赖,大汉的额头竟渗出涔涔汗水。
“图尔赖先生,能再给我讲讲,你为什么会来到黑森林和帕克萨的边境吗?请原谅,我的确已经听他们讲过了。可我还是想请你当着大家的面,再讲一遍。”
“遵命,格雷恩先生。”图尔赖躬身回答。“我和我的弟兄们自打脱离了荣誉军团,待在黑森林已经三年多了,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在边境地区活动。有时候我们也会遭遇到一些难缠的对手,或者其它更麻烦的事情—我们需要躲一躲。边境地区相比黑森林其它人烟稠密的地方,能避开一些高山国的耳目,也更方便筹集一些我们需要的东西。”
格雷恩点点头:“我完全理解你们的举动。你们能在黑森林坚持到多兰赫尔王子的回归,的确很不容易。图尔赖,你很了不起。”
图尔赖的脸红了,特林维尔则冲着他做着鬼脸儿。
“可是这次有些与以往不同。”
“你是指,这次你们出现在边境地区,是被阿波多利驻扎在黑森林的军团驱赶和逼迫的吗?”
图尔赖的脸更红了,他有些难为情地回答道:“是的,格雷恩先生。可是,请相信我们。我们没有胆怯,我们也想和他们战斗,可这次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格雷恩走到他面前,安慰着他:“图尔赖,这里所有的人,都没有权利责怪三年来一直坚守在这里的你和其他魔羽国的战士们。没有人会比你们更顽强,也做的更好的了。”
图尔赖感激地望着他。“请继续说下去,图尔赖先生。”
“驻扎在黑森林的图汉将军和巴加尔将军的军团,已经很难对付了。可是,不久之前,好像黑森林所有的地方都出现了高山国士兵的身影。如果说他们甚至控制了几乎每一个村庄和城镇可能有些夸张,可我们并不能完全避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