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荣太妃的宴会上,倒是提醒连穗岁了,荣太妃留在京城的势力,他们可以物尽其用……
“我可以将我们这些年做过的事情一一交代,但有个要求。”
连穗岁以为他的要求是放了锦绣,却没想到他凉薄一笑。
“帮我杀了锦绣,以后我这条命就是王爷跟王妃的!”
连穗岁“……”
“我这条命不值钱……可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家里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至少不缺吃穿,是她将我诱骗离家,让我成了一个谁都可以玩弄的低贱男妓!”
“偶尔对我流露出一丝温情,我还要感恩戴德,哄着她……”羽公子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面上始终带着看不出深浅的笑,“她早就该死了!”
他杀不了她,被困在清风楼,被她当成金丝雀养在笼子里。
连穗岁分辨着他话里的真假。
“你有的选吗?”
“锦绣该如何处置,自有王爷定夺,你逾矩了。”
羽公子面上一紧,掀开衣袍跪在地上。
“王妃教训的是,我怎么敢教主子怎么做事……王妃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连穗岁从腰间的瓷瓶里取出一粒药丸递给他。
“吃下去,我才会信你。”
她给的是毒药,羽公子毫不犹豫,将药丸塞进嘴里咽下去。
“小桃,你们都退出去!”
有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午后的温度灼人,守在房门外的小桃热得满头大汗,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几次她都想推门进去查看情况,她家小姐手无缚鸡之力,要是被羽公子暗算了可就不好了。
小桃还有个担心,从前她家小姐有段时间很迷羽公子,不仅花大价钱去清风楼请羽公子吃饭,还让针线房给她做了一件绣着羽毛的裙子,来表达对羽公子的痴迷……
现在正主主动投怀送抱,她家小姐会不会把持不住?
小桃蹲在屋檐下仰脸看着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别人已经忘记了以前的连穗岁是什么样子,只有她还偶尔会跳出来这么一个念头,小姐还是从前的小姐。
房间里突然响起碎瓷声,传来连穗岁的怒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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