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什么意思,长安不知道。不过我猜,国师大人是想要让我李氏安心,国师大人倒不了,有国师大人在,这青皇朝也倒不了。不过国师大人也请安心,真要是有人以为能与国师大人为敌,那才是自寻死路。”
闻言,旻忧国的脚步顿住了,深深看了眼李长安,那眼神意味深长,就像是看到了自己肚子里的蛔虫。随后摇摇头,继续向前。
旻忧国声音平静,“你们李氏胃口也不小,想要和我旻家联姻。商贾李家分家家主李元商,你李氏商会开始不过十几年,要借我旻家的势,就不怕撑坏了肚子?”
此言一出,跟在李长安身边的胖子李元商顿时冷汗直冒,猛地擦着头上的冷汗,叫苦道:“国师大人冤枉啊,这这不是我家那建国小子经商途中路过您家洞天福地,和您族中一女子结识了吗?这您族中族长不同意,嫌弃我那娃儿。”
旻忧国嘴角抽搐一下。
李元商冷汗直冒,他见过许多权贵,国师大人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禁慌了神,满口胡言乱语,“我能怎么办啊?那臭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一哭二闹三上吊,整得我不得安宁。实在是没有办法,我自己去找旻族长,洞天福地没到,他就让人把我丢出来了。”
“哼!谁还没个长辈呢?”
越说,李元商脸上的横肉直抖,也不害怕了,干脆跑到国师面前,“求你了国师大人,那娃娃给我闹得都要和媳妇儿和离了。我回家跪了一个月,求爷爷告奶奶,族老才答应帮我一把,您帮帮我吧,不然不然我来您长杏山跪!”
“”
旻忧国满脸厌弃地闪过一边,只见李长安也以手扶额。
许久,李长安才道:“国师大人方才说,长杏山如大人,杏山不倒,皇朝不倒。可总有些人自满自大,想要来试试。国师大人繁忙,长杏山落叶需人拾,国师大人说呢?”
“去吧。”
旻忧国淡笑一声,朝李长安挥挥手,瞥见眼前李元商还在拦着自己的路,他面色发黑,“速速把你家后辈带走。”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别啊,我才见你一面,总算是见到了活的国师诶?别拉我,国师大人还没同意呢!”
李长安拉着李元商离去。
直到帝都商会,李元商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咧嘴笑着朝李长安躬身行礼,哪儿有刚刚长杏山上的莽撞,“谢高祖,建国婚事看来是成了。”
“嗯。”李长安也笑了,“你在止衡和新年身上,半分儒雅没学到,倒是这帝都让你这孩子成了滑头。”
“嘿嘿。”李元商挠了挠头。
李长安摆摆手,“如今国师也见你是滚刀肉和死缠烂打的厚脸皮性子,往后便是你借着和旻家的势,他也不会觉得异常,只觉这等事你也真做得出来,不会理会。”
“君子最是不愿与市井无赖纠缠。”李元商耸耸肩,“国师大人真君子,我是做生意的,建国要和旻家女成婚,咱也要多得些好处,不然不亏大发了吗?”
李元商说完,目光疑惑,“对了高祖,您和国师大人说长杏山的事,孩儿怎听不懂呢?”
“这是国师大人和太子圣博弈之事,也是我李氏和赵氏在过招。”
李长安摇头一笑,“不过他们,好像都挑错了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