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人剜走了……但这次晚晚真的是误会了,他再也不会因为沈晴溪动摇,他只是……只是……而与此同时,水天华府的私人别墅里。透过大门虚掩的书房,轮椅上,男人冰冷如山的身影若隐若现。江之衍手里缓慢把玩着一只金属材质的高尔夫球杆,黑色衬衫衣袖工整挽至小臂。男人不发一言,但空气里弥漫着的,却令人窒息的慑人气场。“三爷,人到了,”陆知文俯首。徐富滔狼狈着佝偻着腰、被人搀扶着站在陆知文身后,虽下身疼痛难忍,但也死咬着牙让自己尽量站的规整。“三爷,听说您要见我,我、咳咳、立刻就赶来了。”陆知文看向扶着徐富滔的黑衣手下,轻轻一个侧头,手下们便随陆知文一起退出了房间。而江之衍依然擦拭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神情没有任何波动……..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