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
不能！
这才是让余谦觉得吴庸恐怖的地方。
再反观郭麒麟。
第一遍虽然磕绊，但也在吴庸的引导下，缓缓进入了正轨中。
第二遍，算是不错。
后续的表现，能看得出来，郭麒麟的压力非常巨大，他一直都是被吴庸带着走。
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初第一次跟他老爹在舞台上对戏的那种巨大的压迫感。
太恐怖了。
郭麒麟作为跟吴庸对戏的人，比之外面看戏的余谦更能感受到其中那种无时无刻都被压着的掌控力。
十五分钟的相声。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吴庸对舞台的掌控力，每一个走位，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地方，都能牢牢的把控着。
一开始，第一遍只是熟悉。
可到了第二遍，吴庸引领舞台。
第三遍，彻底掌控了所有。
第四遍，郭麒麟这个从小到大的专业相声演员，被牵着鼻子走，无时无刻。
第五遍，郭麒麟表现的越发自然，在这个不大不小的书房内，郭麒麟变得游刃有余。
可郭麒麟知道。
是吴庸将舞台的压制力彻底释放了出来，将他和这一场相声融合在了一块。
这种能力。
郭麒麟见过，在他对戏相声生涯中，只经历过两个半！
他老爹只能算半个。
余谦是一个。
而现在，多了一个吴庸。
堪比真正逗哏大师级别。
深夜了。
最后一遍排练完，吴庸走了。
郭麒麟看着吴庸融入了夜色中，消失在小巷的尽头，他默默的转身关上了门，回到客厅，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余谦也坐在了旁边，没有说话，反而是给他倒上了一杯水。
郭麒麟看向外面，许久后，才有些不开心的说了句，“师傅，您觉得我的天赋怎样？”
余谦，“比上不足比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