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杏眼很是灵动,看着这首诗,开合间好似掺杂着难以言表的情绪。
司徒老看着这首《鹊桥仙》,大笑着,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没想到,没想到……吴小友,你这首《鹊桥仙》真是让我这个一把年纪的老家伙,很是汗颜啊。”
除了司徒老。
其余人,同样是一副感叹的神情。
谁不汗颜?
这首诗词一出,若是刚在古代,试问有哪一个女子能招架得住啊?
就连他们这些大男人……
如果有个女人这样写一首诗给他们。
恐怕,他们也招架不住。
吴庸却是笑着,“老先生谬赞了,这是随便写写,就瞎写而已。”
随便写写?
这还是随便写写?
你丫的知道这首诗的分量?
如果是古代出现,这首诗必然会流传千古。
即便放到了现代。
这首诗,他们这些老东西都不在了,而这首诗,依旧会流传。
有些东西。
注定是如同流星一般闪烁而过。
看过,也就看过了。
但有些东西,当它出现在世间,便注定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譬如,眼前这首《鹊桥仙》。
一些人在心里嘀咕。
特别是作协的一些文人。
吗的,这首诗如果是我自己写的,我宁愿少活二十年。
不!
甚至现在死去,也值得了。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的文人墨客。
那个人心中没有一个名垂千古的愿望?
司徒感慨,“瞎写也能写出这种诗词……这是多少文人梦寐以求的诗词啊。”
旁边的女生。
那双眼睛也看着吴庸,打量着,眼里有好奇,也有些不服气。
什么瞎写?
她估计是,这人早就想好了,趁着在这个地方,出名。
一首鹊桥仙。
让现场大为惊叹。
“芊芊,好久不见。”张大千靠近了那个女子,打了个招呼后,“司徒老,您是诗词文学界的泰山北斗,您评价下这首诗词。”
司徒老说:“平平仄仄,平平平仄……吴小友这首鹊桥仙,起首便展现了独特的抒情氛围。”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一个‘巧’字,一个‘狠’字。巧妙的借用了七夕节的‘乞巧’和牛郎织女间的故事。悲欢离合,四个字,更是在这首诗上,表达的淋漓尽致。”
“以景写哀,以哀写乐。”
“歌颂着坚贞诚挚的爱情。”
“最后两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更是神来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