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官皮,没你们那么好的命数,在这门口点灯熬油地耗着,一年到头也喝不上两杯顺口的好酒。”郝军师闻声知意,当即赔笑道:“官爷这话就是跟我们见外了。”“托白大人的福,弟兄们也就是顺机做点儿小买卖,可当不起这般的赞。”“不过……”郝军师话声顿住,很是识趣地掏出一个荷包往说话的人手里放:“白大人福泽深厚,官爷既是白大人的麾下,自然也是深福的人。”“一点儿孝敬不成敬意,还请官爷笑纳,多在白大人的面前为我们多多美言。”官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哈哈笑着点头:“好说好说。”“把栅栏挪开,让弟兄们过去!”原本挡在城门口的官兵心满意足地让出了路,郝军师赶紧打手势:“走!”车轮继续滚动向前,徐璈余光扫过附近相谈甚欢的官匪众人,攥在匕首上的手指被轻轻地捏了捏。徐璈猝然一僵,桑枝夏依旧是双目紧闭,可落在他掌心的手指却轻轻落下了划痕。桑枝夏写了一个字:等。....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