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云溪这么一提醒,傅司衍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耳朵昨晚被小女人给咬了。
难怪刚才开会的时候那些高层管理都在盯着他看,原来是这么回事。
昨晚这小女人咬的时候可没留余力,耳朵本就是容易敏感的地方,现在更红了。
“咦?傅总,你的耳朵怎么一下红了?”
乔云溪一脸无辜的盯着男人的耳朵,心里憋笑的要死,真的就快要忍不住了!
证据确凿,看他怎么狡辩!
傅司衍眼神躲闪的低头处理文件,“难怪早上起来耳朵不舒服,看来真的有毒蚊子,下午让佣人在别墅进行灭虫!”
乔云溪眉毛一挑,“是啊!可不能让那只毒蚊子再咬到我们傅总!”
看似关心的话,听在傅司衍耳朵里就是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
傅司衍不再说话了,说的越多越容易露馅,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乔云溪白了他一眼,心虚!
不过没所谓,她会有办法让他亲口承认的,一觉醒来不认人,傅司衍,你很可以!
宫景洋昨晚超车赶去医院处理脸上跟身上的伤口,还把医院的机器都过了一遍。
他可是宫家唯一的独苗,整个家族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可不敢有丝毫的闪失。
这么一番机器检查下来,内部器官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那张帅脸暂时破相了。
嘴角的淤青敷了一个晚上的鸡蛋都没有消下来,胸前的肋骨还处于快散架的状态。
这不,刚醒过来看见自己破相的宫景洋立刻靠着自己那辆骚包的豪车来到傅氏。
宫景洋戴着口罩,连门都不打算敲一下,直接就推门而入。
办公室内的两人齐齐抬头看去。
“衍哥,我们今天就好好算一下昨天晚上的账!看你把我打破相了,赔钱!”
宫景洋急冲冲的就走到办公桌前,双手往前一撑,拉开嗓门就是要钱。
傅司衍淡淡开口,“什么钱?”
“把我打破相的钱!”
“谁把你打破相的?”
“当然是衍哥你!”
“那你去找衍哥,关我傅司衍什么事?”
宫景洋:..........
“你别给我装蒜,昨晚要不是我拦着你,你今天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那我应该坐在哪里?”
“你应该坐在,”宫景洋说到一半,突然恍然大悟过来,“我管你坐哪里,赔钱!”
大手一伸,“没个几十万收不回来!”
傅司衍眸光闪了闪,盯着伸到眼前的手,轻轻勾唇,“没个几十万收不回去?”
“没错!”宫景洋笃定的回答。
傅司衍嘴角一勾,瞥向旁边放着的笔筒,快速的拿起一把手工刀飞了过去。
“卧槽,衍哥你来真的?”
宫景洋的手收的比地鼠都快,“这兄弟还有必要继续做吗?”
傅司衍瞥了他一眼,“没必要,出国吧!我今晚就安排人把你送回去!”
“可别啊!”
宫景洋立马打断,不敢再提赔偿的事情了,算他倒霉交到这样的兄弟好了!
要是被送回去,恐怕又要去继承那些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资产跟公司项目。
他还是比较喜欢放纵不羁的自由生活。
懒得理会这个把兄弟当草的损友,宫景洋轻咳一声,绅士的走到乔云溪面前。
“乔秘书,昨晚还好吗?我那个损友兄弟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其实他还是很不放心的。
像乔云溪这么尤物般的俏美人儿,大半夜的扶着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回去,很难保证某老狗不会做些什么酒后乱.性的龌龊事!
他相信乔云溪不会被傅司衍的男色给诱惑,但他对自己的兄弟没有信心!
单身了二十几年的老狗,还从来没碰过女人,一朝沾到荤腥,哪有不肚馋的道理!
何况昨晚傅司衍喝醉酒后对着他就是拳脚相加,一见到乔云溪就开始装睡的怂样。
他居心叵测的猜想,肯定出事了!
乔云溪浅浅微笑,用余光瞥了眼满是心虚不敢看又竖着耳朵听的男人,心里冷呵。
“多谢宫总关心,我挺好的,傅总喝醉后就睡着了,直到天亮才醒!”
“这样啊!”宫景洋不是很信,但也没有继续追问,“那今天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上次真是抱歉,临时有事,这次我请,我们到云城最奢华的餐厅,怎么样?”
“这个........”乔云溪犹豫。
还没等乔云溪犹豫两秒,坐在大办公桌前的男人就先沉不住的猛然起身。
“宫景洋,中午我有事找你,现在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