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心脚。”丫鬟忙轻声关心。
“哼!往日只道这京城,是天下最富贵繁华之地,如今看来,也不过尽是些看人下菜碟的阿谀奉承之辈。”说话的夫人捏紧手指,眼底里弥漫着不甘和羞辱。
她嗓音阴沉,满面戾气,“不过是看我夫君位卑职低,便谁也不把我当个人看可恶,可恶,待日后,我定要报今日羞辱之仇!”
原来是先前,这位夫人与夫君上司的几位夫人闲聊时,受到了冷待。
她本就是新来的,夫君又只是新晋的新科进士,在户部谋了一个小官,是以她每次说话,对面几位夫人,不是像听不见一样,就是十句里能够回复一句,那都是阿弥陀佛了。
自觉被羞辱了,加上在闺阁时,也是娇生惯养,她哪还能待得住,趁着没人注意,便悄悄的离开了。
要说她心里,不是不难受,可就算这样,也只敢在无人的角落,发泄自己的不忿和怨气。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夫人,您快看前面。”
说话的丫鬟,压低了声音,目光惊诧地望着斜对面,一面提示自己夫人快看。
不远处的凉亭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人,后面跟着四五个随从,从她们这个角度,看到的虽然只是背影,但很明显,那男人身姿挺拔,步履沉稳,满身的迫人气势,恐怕身份地位不低。
而且瞧着,也不是尚未及冠的少年。
倒是那姑娘,一袭浅黄色的衣裙,发髻间是同色的簪钗,一看就是未出阁的姑娘。
一位成家立业的男人,一位待字闺中的小姑娘,两人还挨着那么近,这里面要是没猫腻,打死这丫鬟她也不相信。
丫鬟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倒是她旁边的主子,略微皱着眉头道:“这女子的背影,我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可一时之间,她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与此同时,后院的一处小院前。
银桃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双手痛苦地捧着肚子,嘴里低声咒骂着什么,看起来似是气得不轻。
她猛地拉开门,因跑出去的太急,差点撞到前面经过的人,那是四五个小姑娘,正各自抱着一捧花,有说有笑的过来。
为首者,正是宁郡王府的姑娘陆清湘。
两方人险险停驻。
银桃看过去一眼,福身说了一声抱歉,就低着脑袋快速跑开了。
差点被撞的柴家姑娘,瞪着跑远的银桃,满脸不悦,“这是什么人啊,走路也不知道长眼睛,急着去投胎不成!”
“可不是,真是吓我一大跳。”
陆清湘撇嘴道:“这人我倒是认得。”
“哦?你知道?是谁?”柴欣荣追问。
陆清湘道:“我曾在那位长乐县主身边看到过这人,她应该是那位长乐县主的婢女。”
“是她?”柴欣荣皱眉。
陆清湘冷哼道:“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婢,当主子的不知礼数,当奴婢的哪能懂规矩,瞧瞧刚才,可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县主,竟是比公主还要尊贵了。”
对于陆清湘这抱怨的话,其他人都没感到奇怪。
毕竟宁郡王府,因为这长乐县主,可是栽了一个大跟头,不生气才是奇怪。
“夫人小心脚。”丫鬟忙轻声关心。
“哼!往日只道这京城,是天下最富贵繁华之地,如今看来,也不过尽是些看人下菜碟的阿谀奉承之辈。”说话的夫人捏紧手指,眼底里弥漫着不甘和羞辱。
她嗓音阴沉,满面戾气,“不过是看我夫君位卑职低,便谁也不把我当个人看可恶,可恶,待日后,我定要报今日羞辱之仇!”
原来是先前,这位夫人与夫君上司的几位夫人闲聊时,受到了冷待。
她本就是新来的,夫君又只是新晋的新科进士,在户部谋了一个小官,是以她每次说话,对面几位夫人,不是像听不见一样,就是十句里能够回复一句,那都是阿弥陀佛了。
自觉被羞辱了,加上在闺阁时,也是娇生惯养,她哪还能待得住,趁着没人注意,便悄悄的离开了。
要说她心里,不是不难受,可就算这样,也只敢在无人的角落,发泄自己的不忿和怨气。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夫人,您快看前面。”
说话的丫鬟,压低了声音,目光惊诧地望着斜对面,一面提示自己夫人快看。
不远处的凉亭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人,后面跟着四五个随从,从她们这个角度,看到的虽然只是背影,但很明显,那男人身姿挺拔,步履沉稳,满身的迫人气势,恐怕身份地位不低。
而且瞧着,也不是尚未及冠的少年。
倒是那姑娘,一袭浅黄色的衣裙,发髻间是同色的簪钗,一看就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