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从没哄过人,但陆元枢本能的意识到,这个时候他要真出去了,里面的姑娘只会更生气,于是,他不止没有后退,反而迎着砸来的各种东西,朝着对面的姑娘靠近。
“她们欺负我,你也要欺负我,你唔!”未说出口的委屈,淹没在男人宽阔的胸膛。
陆元枢抱紧哭红了眼的姑娘。
那细细小小的低泣,仿佛一根根细密的针尖,深深地扎进他的心脏。
他眼眸深黑,目光冷沉如钩,笼罩着一层雾色,让人瞧不真切,却莫名的令人心惊肉跳。
“是我来晚了,欺负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苏玉昭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冷漠,语气生硬,“你想怎么不放过?她们是你的亲人,我又算得了什么?我勾引你,我不知廉耻呜!明明是你,明明是你招惹我”
晶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砸到陆元枢心上。
她愤怒地在他怀里挣扎,“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你为什么要招惹我!”
陆元枢紧紧抱住她,苏玉昭气急,对着他又捶又打,张口狠狠咬在他肩上,那模样,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偶尔瞥见的陶荣,冷汗涔涔就下来了。
接着,就给了添金和添福一道警告的眼神,示意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
陆元枢眉头微皱,但他却没有动,也没有将人推开,手掌来到姑娘后背,充满怜爱和疼惜地轻轻抚着。
不知过去多久,苏玉昭终于松开口,伏在他胸膛伤心的哭了起来。
听到里面伤心的哭声,外面的几人却很是松了口气。
陶荣撑着膝盖从地上起来,对车夫使了一个眼色,马车重新行驶起来,咕噜咕噜的车轮滚滚声中,有隐约的男声传出车厢,正在哄人,低沉,温柔,而又充满怜惜。
苏玉昭还在生气呢,抵着太子胸膛从他怀里出来,转过脑袋不去看他,偏又露出脖颈处狰狞的伤口,陆元枢冷不丁瞥见,眼神当时就冷了下来。
那种面无表情的,彻彻底底的冷漠,马车里的空气都像冷了几分。
“她们伤你了?”
陆元枢伸出手,指腹落到伤口旁。
苏玉昭抿紧了嘴巴,不说话,拿背对着他。
“是我的错。”陆元枢这样说,伸出手从后将人抱住,神情沉肃道:“我应该早点告诉你,那承恩公府里面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你的委屈,孤一定帮你讨回。”
他将她两只手拢在手心,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之前,他之所以留着承恩公府,不过是看在幼子的面上,但现在,已经没有再留的必要了。
张老头拽着缰绳,在陶荣的示意下,驾着马车来到太子府。
马车停稳,陶荣小心的上前,十分轻柔地撩起马车前的帘子,陆元枢抱起苏玉昭下来,怀里的人像是哭累了睡了过去,脸朝着太子胸口,闭着眼睛,睫毛湿润,挂着泪珠,不时轻轻抽噎一下。
陶荣瞥过去一眼,就飞快垂下眼睛。
添金和添福二人,是看都不敢多看,毕竟伺候殿下这数年下来,殿下是真生气还是假意发怒,他们心里都约莫有数。
一行人进了太子府。
陆元枢直接把人带去了前院,回到他惯常安歇的院落。
添福不用人吩咐,立马招来一个小内侍,让他去请江院正过来。
与此同时,太子抱着一位姑娘回来的消息,在太子府不胫而走。
虽说从没哄过人,但陆元枢本能的意识到,这个时候他要真出去了,里面的姑娘只会更生气,于是,他不止没有后退,反而迎着砸来的各种东西,朝着对面的姑娘靠近。
“她们欺负我,你也要欺负我,你唔!”未说出口的委屈,淹没在男人宽阔的胸膛。
陆元枢抱紧哭红了眼的姑娘。
那细细小小的低泣,仿佛一根根细密的针尖,深深地扎进他的心脏。
他眼眸深黑,目光冷沉如钩,笼罩着一层雾色,让人瞧不真切,却莫名的令人心惊肉跳。
“是我来晚了,欺负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苏玉昭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冷漠,语气生硬,“你想怎么不放过?她们是你的亲人,我又算得了什么?我勾引你,我不知廉耻呜!明明是你,明明是你招惹我”
晶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砸到陆元枢心上。
她愤怒地在他怀里挣扎,“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你为什么要招惹我!”
陆元枢紧紧抱住她,苏玉昭气急,对着他又捶又打,张口狠狠咬在他肩上,那模样,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偶尔瞥见的陶荣,冷汗涔涔就下来了。
接着,就给了添金和添福一道警告的眼神,示意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
陆元枢眉头微皱,但他却没有动,也没有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