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昭抿紧嘴唇,沉默了片刻后,语调冷淡道:“老太君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婚事,却是不必了”
“县主,这好姻缘,那是成一件少一件,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才是,要不然,这好的可就被人挑走了。”有人劝她。
苏玉昭抬眼目光从在座的诸位夫人脸上扫过,语气毫无起伏:“这周家既然这般好,那就留给诸位夫人的女儿吧。”
“我们这不是感谢县主你嘛。”
“可不是,咱们都是好心好意,再说,这周家公子幼年丧父,才不会嫌弃县主你自幼丧母,要换做一般的人家,谁不得忌讳一二?”
“对啊对啊,我们可都知道,县主你是在端午日落地,这一日可毒得很呢。”
这样看来,苏玉昭这边的情况,承恩公府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
还有人在说:“县主你到京城,也有半年之余了吧,但你看看,有谁给你说过亲?你之前大闹邬山书院,又和一府兄妹别矛头,在外无好的名声,对内又不能和睦一家兄妹。”
说到这儿,她摇了摇头,语气严重道:“县主,你这样的情况,要想找到满意的人家,那可不容易!”
另一人点头附和道:“县主,我们比你年长,与你说几句体己话,你真得改一改你的脾气了,你孝不能于长辈,又不能善事兄长,和睦姊妹,温良恭谦,你是一个不占”
“这位夫人慎言,我们姑娘”
“拾珠!”苏玉昭叫住她。
拾珠从后面冲上来,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头,脸色涨红,憋着气。
就拾珠这般好性的人,都要忍不住脾气了,可见这话多么过分。
苏玉昭的脸已经冷了下来。
她将拾珠拉到自己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道:“我怎么样,自有父母操心,尚且轮不到各位置喙,那位周家公子好,诸位夫人自可和离,再嫁给他便是。”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承恩公府的三夫人率先不满。
旁边的四夫人紧随其后:“县主,我们这可都是为你好,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该说不说,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苏玉昭冷笑道:“是不是好心,你们自己清楚,我今日过来,是受你们邀请,我要是早知道,你们打着这样的主意,我是绝不会靠近你们承恩公府的大门的!”
“我们这里的,可都是你的长辈,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不怪说你不知规矩呢。”
愤怒之余,苏玉昭反倒越发冷静,“我姓苏,你们承恩公府姓秦,不知这是哪门子的长辈?”
承恩公夫人镇定的放下茶盏,深深地目光朝她看来,“县主何必动怒,你若不喜欢这周家公子,我们也可以帮你挑选其他人,总有一个你能满意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苏玉昭神色淡淡,“我与你们承恩公府,早先没有来往,日后也不必再有,告辞。”
她转身欲要离开。
“站住!”承恩公夫人语气一沉。
苏玉昭自然不可能乖乖听对方的话,只是没想到,原本候在两旁的奴婢,立马一窝蜂的跑了上来,堵住她出去的路。
这是软的不行,准备来硬的了。
苏玉昭心口沉下,眸光沉沉凝视堵住她去路,慢慢将她包围起来的承恩公府奴婢,表情立马冷沉。
缓慢转身看向已经站起了身来承恩公夫人,她手指攥紧道:“怎么?承恩公府这是想把我囚禁在你们府上?”
拾珠目露紧张,眼里写满戒备。
“哎,都别急,都别急,有话好好坐下来说嘛。”
苏玉昭抿紧嘴唇,沉默了片刻后,语调冷淡道:“老太君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婚事,却是不必了”
“县主,这好姻缘,那是成一件少一件,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才是,要不然,这好的可就被人挑走了。”有人劝她。
苏玉昭抬眼目光从在座的诸位夫人脸上扫过,语气毫无起伏:“这周家既然这般好,那就留给诸位夫人的女儿吧。”
“我们这不是感谢县主你嘛。”
“可不是,咱们都是好心好意,再说,这周家公子幼年丧父,才不会嫌弃县主你自幼丧母,要换做一般的人家,谁不得忌讳一二?”
“对啊对啊,我们可都知道,县主你是在端午日落地,这一日可毒得很呢。”
这样看来,苏玉昭这边的情况,承恩公府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
还有人在说:“县主你到京城,也有半年之余了吧,但你看看,有谁给你说过亲?你之前大闹邬山书院,又和一府兄妹别矛头,在外无好的名声,对内又不能和睦一家兄妹。”
说到这儿,她摇了摇头,语气严重道:“县主,你这样的情况,要想找到满意的人家,那可不容易!”
另一人点头附和道:“县主,我们比你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