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几人刚到逍遥院,焦急等待的沈晚秋,就连忙迎了过去。
先是紧张的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而后才问起事情的进展来。
苏玉昭沉重的神情一散,和她简单说了下荣禧堂里的情况,接着眉飞色舞地扬了扬拳头,畅快说道:“我心里这口气,总算是出了一半,我算是发现了,能揍人,就别和她们废话。”
沈晚秋失笑,又见她指节有些红,就把她手抓到面前,仔细看了看后,皱眉问道:“疼不疼?应该带根竹条过去的。”
“不疼,和心里的痛快相比,这点疼算什么。”
苏玉昭很是不在意,笑着拉上沈晚秋进院,又和她说:“你是没看见,她被我打的抱头鼠窜的模样,哎呀,我这心里面,怎么这么舒坦呢,不行了,银桃,你快去温一盏梅子酒来,我要和沈姑娘喝两杯。”
梅子酒不醉人,又清热生津,正适合女子饮用。
见她眉眼舒展,沈晚秋也不再多言,转而说道:“你之前刚走不久,就有人给你送来了东西。”
“咦?”苏玉昭目露疑惑,“谁呀?”
沈晚秋捂嘴笑:“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对上这满是打趣的眼神,苏玉昭心口跳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
但她不敢露出一丝异样,故作镇定地向房间走去,转过屏风,就看到了四方矮桌上,青釉的圆形观赏水缸里,正盛放着一朵双色睡莲,一半淡粉,一半浅黄,美不胜收。
在睡莲的旁边,是一篮子枇杷,各个色泽金黄,果子又圆又大,三四个一挂,看着就令人口齿生津。
沈晚秋也促狭,故意提起一挂枇杷,在苏玉昭面前晃了晃,挤眉弄眼地感叹道:“瞧瞧这枇杷,颜色通透,表皮澄净,竟寻不出半点瑕疵,恐怕也只有贡品,才能达到这种程度吧。”
枇杷成熟的季节,苏家自然也有采买过。
但和面前这一篮子饱满圆润,金黄中透着橙红颜色的枇杷相比,那真的就是鱼目和珍珠的区别。
苏玉昭忍着心底羞意,一把抢过对方手里枇杷,揪下一颗剥了外皮,塞进对方嘴里,嗔说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饱满的果肉,一口咬下去,清甜的汁水弥漫口腔,带着枇杷独有的清香。
沈晚秋眯起眼睛,享受地说道:“嗯不愧是枇杷里的贡品,就是甜。”
这话让人忍不住手痒,苏玉昭瞪过去一眼。
拾珠掩唇轻笑,心里顿时明白,以沈姑娘的聪慧,这是猜到了些什么。
唯独银桃,整个人还在状况之外,脑袋凑到沈晚秋跟前,问她这枇杷是不是太子殿下使人送来的。
“送东西来的人,我瞧着是两名内侍。”沈晚秋这样说。
银桃当即道:“那肯定是太子殿下了,还是太子殿下好,时时记挂着我们姑娘。”
银桃这无异于自爆的话,换来沈晚秋一道揶揄的眼神。
她之前就觉得奇怪,苏姑娘近来出府的频率,恍惚比之前高了不少,每每回来,还总是脸颊红红,眸染春水,时常望着一处眉眼弯弯的笑起来。
她虽然没有喜欢过谁,但她见过幼时的好友,有中意之人时的模样。
与苏姑娘不说一模一样,但也大差不离。
苏姑娘对太子有恩,太子赏来这贡品枇杷,还可以说是太子对苏姑娘看重,可这盆双色睡莲,却是有些过了。
要知道,男女之间,不是十分亲近的关系,基本上是不可能送花的。
“回来了?”
几人刚到逍遥院,焦急等待的沈晚秋,就连忙迎了过去。
先是紧张的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而后才问起事情的进展来。
苏玉昭沉重的神情一散,和她简单说了下荣禧堂里的情况,接着眉飞色舞地扬了扬拳头,畅快说道:“我心里这口气,总算是出了一半,我算是发现了,能揍人,就别和她们废话。”
沈晚秋失笑,又见她指节有些红,就把她手抓到面前,仔细看了看后,皱眉问道:“疼不疼?应该带根竹条过去的。”
“不疼,和心里的痛快相比,这点疼算什么。”
苏玉昭很是不在意,笑着拉上沈晚秋进院,又和她说:“你是没看见,她被我打的抱头鼠窜的模样,哎呀,我这心里面,怎么这么舒坦呢,不行了,银桃,你快去温一盏梅子酒来,我要和沈姑娘喝两杯。”
梅子酒不醉人,又清热生津,正适合女子饮用。
见她眉眼舒展,沈晚秋也不再多言,转而说道:“你之前刚走不久,就有人给你送来了东西。”
“咦?”苏玉昭目露疑惑,“谁呀?”
沈晚秋捂嘴笑:“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对上这满是打趣的眼神,苏玉昭心口跳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
但她不敢露出一丝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