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外孙,倒把家里的兄弟姐妹们,衬得像是地上的烂泥,只是不知,咱们这苗家表哥,得了什么功名,立了什么功劳,前儿个状元游街,怎得没见他?”
小心思被人点破,苏婉面上当即难看起来,又闻对方话里话外无不是对儿子的轻视,顿觉心头火起,竟是维持不住原先的和善脸,心气不平地道:“姐儿这话,未免过于难听,我原是好意,姐儿不领情便罢,何苦挖苦于我?”
苏玉昭淡淡抬眼:“我不过实话实说,姑母何必介怀?或是我哪里说的不对,姑母不妨直言。”
一而再再而三被顶撞,苏婉沉下脸来,愠怒道:“自古以来,这婚姻嫁娶,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看姐儿便好生回去待嫁吧!”
话音落,苏玉昭却并不见惊慌。
她不疾不徐道:“姑母这话,恕我不敢苟同,有道是先君臣再父子,姑母许是不知,陛下曾许我婚姻自主。”
“不可能!”这话苏婉第一个不信,“昭姐儿,你莫不是以为,姑母是那无知妇人,能任你哄骗?你虽有县主的身份,可二哥不过七品官,大哥纵贵为伯爷,你却只是二房。”
“这京城,可不是别处。”她微抬下巴,冷眼凝视对面,“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纵有身份,却无实处,除了我家睿儿,谁还看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