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齐齐出现变化。
惊喜的,诧异的,不敢相信的拾珠僵硬地转身看去,就见四姑娘带着丫鬟,押着沈姑娘缓缓走来。
她眼前一黑,抓着银桃的手收紧。
沈清秋身上捆着绳子,发髻微散,衣裳有些凌乱,像是刚经过一场挣扎,她抬眼扫了眼外面,目光和拾珠对上,她缓缓露出一抹苦笑。
她也没想到,苏家这位四姑娘,会直接带人强闯逍遥院。
如今,恐怕要置苏姑娘于不利之地了。
吴嬷嬷看看四姑娘,又看看被捆着的人,是她不认识的,一时间,眼皮突突的跳起来。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是好,这人竟然真藏在她们苏家!
吴嬷嬷都想为大老爷头疼了,前面刚得罪宁王府,现在又得罪温家,怎么感觉她们苏家,自上京以来,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呢。
与之相反,崔管事看到被押出来的人,眼里顿时闪过一丝亮光,底气也变得十足起来。
他冲着围观众人吆喝:“看看,大家伙儿都看看,先前还一个劲儿狡辩,说没见过我们表姑娘,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
温家的下人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
“是表姑娘,是我们表姑娘,我之前见过的,就是她。”
“可算是找到了。”
“可不是,这伯府也太过分了吧,害的我们找了整整大半个月,我这两条腿都给跑细了一大圈。”
“谁说不是呢,真是有毛病吧。”
马车里,目睹外面闹剧,苏玉昭表情不显,翠薇却气成了河豚。
这些温家的人,早不找来晚不找来,她们姑娘一出事,他们立马就跑来了,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上面的主子不修德,
翠薇咬紧后槽牙,恶狠狠地瞪着外面。
旁观的苏氏族人,见到这个事情走向,整一个满头雾水,“真是奇怪,咱们这位县主,把人家姑娘藏起来做什么?”
“谁知道是有什么毛病啊,我看她脑子就不清楚”
“你闭嘴吧!死者为大,你也不怕她晚上来找你!”
苏刘氏担忧地望着前面,口中小声地说道:“你们都别说了,县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有人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没事?都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人影,没摔死怕也被野兽给啃了。”
“真是老天不长眼”有人摇头惋惜。
但某些对苏玉昭,甚至苏家不满的,自是暗自撇嘴。
“哎,咱们这一家子,也不知是惹了哪路瘟神,以我看,不如请位大师来,给咱们做做法事。”有人提议道。
这个提议一出,不少苏氏族人都很感兴趣,围在一起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哪位大师有真本事,哪位大师收费便宜
聊着聊着原本正常的话题,就变成了谁谁谁家又出了什么怪事,包括但不仅限于:半夜窗外突现人影;中午跑出去的小孩,死活找不到身影,偏偏午时一过,就在坟场里找见了;以及谁家睡到半夜,听到屋子后有水滴砸落的声音,由远及近
一阵夜风吹过,众人抱紧胳膊。
对面,苏玉珠正让人把沈清秋交给温家的人,却又被拾珠和银桃拦住。
面对这一幕,她当即就怒了,“你们给我让开!”
拾珠张开双手,挺直背脊认真道:“四姑娘,这是我们逍遥院的人!”
苏玉珠冷哼一声,嗤道:“什么逍遥院,你们主子都不在了,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们管得着吗?还是说,你们觉得我不敢教训你们?”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齐齐出现变化。
惊喜的,诧异的,不敢相信的拾珠僵硬地转身看去,就见四姑娘带着丫鬟,押着沈姑娘缓缓走来。
她眼前一黑,抓着银桃的手收紧。
沈清秋身上捆着绳子,发髻微散,衣裳有些凌乱,像是刚经过一场挣扎,她抬眼扫了眼外面,目光和拾珠对上,她缓缓露出一抹苦笑。
她也没想到,苏家这位四姑娘,会直接带人强闯逍遥院。
如今,恐怕要置苏姑娘于不利之地了。
吴嬷嬷看看四姑娘,又看看被捆着的人,是她不认识的,一时间,眼皮突突的跳起来。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是好,这人竟然真藏在她们苏家!
吴嬷嬷都想为大老爷头疼了,前面刚得罪宁王府,现在又得罪温家,怎么感觉她们苏家,自上京以来,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呢。
与之相反,崔管事看到被押出来的人,眼里顿时闪过一丝亮光,底气也变得十足起来。
他冲着围观众人吆喝:“看看,大家伙儿都看看,先前还一个劲儿狡辩,说没见过我们表姑娘,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
温家的下人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