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忽然那么一下子联想起来了。”温礼直接转阴为晴。
温辞也是展颜一笑。
外面有店小二们在忙着,骚人也是在这里聊聊天。
宋听冉把神医的传闻讲给温辞和温礼听,结果人家俩人在酒楼里也听到这件事情。
是来这里吃饭的客人们闲聊,给听见的。
大致内容都差不多,看来就传出来这么多的内容。
温辞手里握着一瓜子,“妻主,这事说得这样邪乎(嗑瓜子,吐瓜子)能是真的吗?(嗑瓜子,呸)要是真的就好了,咱们(嗑瓜子,呸呸,吐)就带着嘉嘉去拜师。”
温辞顺手捡着桌子上瓜子皮,笼到一堆,“可以拜两个师傅吗?”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不能吧,要是不一样的手艺拜几个师都行,这都是学医,要是被应大夫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宋听冉认真地回答完,温礼扑哧就笑了出来,手的剩下的瓜子全部放回了盘子中。
“这事就是传闻,咱们三还在这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好像那神医真的在盛京城似的。”
温辞:“要是真的在,咱们不可能不知道啊,神医又不是老鼠,还能真走地缝,不让人看见。”
宋听冉:“神医是不是老鼠我不知道,但是温礼真是一只小老鼠,这么半下午。嗑出了一座小山。”
温礼不好意思了,这几乎都是他吃的,“妻主,别笑话我了。”
这看账本本来就是花了不少的时间,又说了这么好一会的话,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是快要傍晚了。
宋听冉带着温辞温礼离开了酒楼,赶马车去了赌石坊。
结果,赌石坊的门口站着两个人,桑承正在跟这两个人说着什么。
马车停下,宋听冉三人赶紧走过去,桑承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把情况说了一遍。
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原来是疯了的岳女郎的大夫郎,另外一个,是岳大和的阿爹。
这次来,就是岳女郎的大夫郎出来采买的时候,在赌石坊后门看见了岳大和一闪而过,他想要见上一面。
桑承一直在解释,这里没有岳大和,从来没见过。
但是岳女郎的大夫郎不信,就一直在这里说着。
宋听冉故作沉思,“我是这里的东家,我这里确实没有一个叫岳大和的人,请问你真的看清楚了吗?”
岳大和阿爹就是被拽来的,全程一言不发,只是他也不能自行离开。
“看清楚了,大和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不会认错。”
这件事宋听冉以为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因为上次岳女郎疯了的事情,岳家得知人还活着,都没什么表示,也都没问人在哪里,就都走了。
也过去不短的时间,这就凭借一个背影,就找过来了。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岳大和是谁,但是我们赌石坊前段时间确实买回来了一个下人,如果你执意想去看看,也是可以的,但是你要知道,我做生意就这么几句话都是银子,你耽误了我的时间,要是真是你的家人也就算了,说是不是,你怎么赔偿我?”
宋听冉拿出了赌石坊东家的气势,这下子就把这俩人镇住了。
毕竟岳女郎疯了,家里也算是没了主心骨,岳女郎的女儿们现在当家做主,这日子自然是没以前好过。
岳大和的阿爹望了一眼宋听冉,他是一百个不愿意岳大和再回岳家。
他紧张的瞥了一眼大夫郎,顶着被打骂风险,劝阻道:“大哥,你就只看见了背影,要是不是,可怎么是好,而且当初县令大人告知咱们大和还活着,那个时候谁也没问人在哪里。”
岳女郎的大夫郎瞪了一眼人,他立马缩了缩,碍于还在街上,也没动手。
或者在家里这样随意插话,肯定是要打上一巴掌解气。
“你懂什么!当时妻主都那样了,肯定是紧着妻主来,现在逐渐稳定,若那个人真的是岳大和,我瞅着腿脚都挺利索,带回家去干活,反正他有一口饭就能活,这名声,在外面也是死,咱们在做好事。”
岳大和的阿爹在袖口里紧握拳头,他要快心疼了,无数个夜晚,他都在祈祷,祈祷他的大和离开了平安镇,在其他地界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真的太苦太遭罪了。
他不再言语,头也低了下去,他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
一股无奈涌上心头,什么都干不了的心软,让人没力气。
岳女郎的大夫郎教训完以后,又是低眉顺眼的说:“老板,我们就是普通百姓,这家里孩子找了好久了,能不能让我们看上一眼。”
“行,就在后院看一眼,不许闹事。”
宋听冉从后面推了推桑承,他立马先走了进去,随后宋听冉慢悠悠地带着路。
走的慢,岳女郎的大夫郎也不敢说什么,这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