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立马让卢燕去请大夫,她家有牛车,速度快些,她没犹豫,马上就去了。
温大姐几人给温女郎抬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气氛一下就僵硬起来。
无人敢说话,也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开始都在主屋里待着,过了没一会,都跑去了外面。
宋听冉,温辞,温礼也去了院里站着,只留下他们的阿爹在屋里照顾。
卢燕带着大夫回来的时候,大夫也是急得不行,奔着屋里就去了。
主屋的门关着,里面没什么声音。
“温辞,温礼,本来是打算让你家里人因为银钱吵吵起来,然后趁机帮你们阿爹谋取点福利,让他以后日子好过,现在看来,或许...”
宋听冉说得也比较委婉,她很担心两人。
温辞坚定地看着宋听冉,“妻主,或许,这是最好的,要是那个人真死了,我阿爹就自由了,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他有点说不出口。
“可以。”宋听冉直接应下。
“妻主,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
“什么都好,你们俩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无条件支持。”
温辞抱住宋听冉,腾出一只手把一直在哭鼻子的温礼也拉了过来。
“好了,不哭了,一会看结果如何。”宋听冉温柔地摸了下温辞的脑袋,看着温礼无奈又心疼,拿出手帕给他擦着。
“别哭了,弟弟,你自小被欺负成那样,如今就别多流一滴眼泪。”温辞的肩膀微微颤抖。
“嗯,我不是为屋里那个人哭的,是我自己,我终于要自由了。”
宋听冉和温辞均是没想到,温礼会这么说,她把温礼紧紧的抱住,眼角也落了泪。
“乖,有我在,有温辞在,家里还有那么多的亲人,大家都在,不怕。”
宋听冉安慰着,她一直都以为温礼早就忘记了过去,这跟温家断了亲,又常年不联系,日子过得舒心,她真的以为他没事,每天都是无忧无虑开心地。
可是今天才知道,小时候的阴影真的要靠一辈子去治愈。
温礼已经走出了温家,可是小时候的他还困在这里。
大夫推开门,神情凝重,屋里温辞温礼阿爹嚎啕大哭。
不用说都知道,温女郎死了,本就生着病,被气死了,没救回来。
大夫没收钱,离开了温家,人是卢燕请来的,她看没人去送,她便去送了。
温家的人都哭了起来,在主屋里跪着,这时候,亲情反而浓郁了起来。
温辞和温礼陪伴在他们阿爹的身边,他哭的几度昏厥,都是掐人中才醒来的。
外面来看热闹的人散去了不少,也有一部分人留下来帮忙。
温女郎的人缘在村里不好,以前穷的时候就斤斤计较,有钱了又看不起别人。
就下来帮忙,纯属是看着村长的面子。
村长:“节哀顺变,这丧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这时候已经是过了午饭的时间,村里的大夫郎找来,发现是这样的情况,就在温家的厨房里帮忙做了点糙米粥。
每人也就一碗得量,但也不是每个人碗里的糙米都有。
温辞和温礼的阿爹只喝了点米汤,其他的小夫郎喝的也都是米水,最小的夫郎跑回来了,看是这样的局面,直接傻眼。
这米粥,宋听冉三人没喝,村长给她们了,但是她直接拒绝,表示断了亲,就不会再吃温家一粒米,带着温辞温礼回了屋里,三人都吃不下,也是为了更好的处理事情,吃了几口垫肚子。
吃了饭,有了力气,温大姐现在是家里最大的,并且能做主的人。
“娘死了,正好咱们也把家给分了,我作为大姐,就直接定了,你们有什么意见可以说,反正村长就在这里,正好给咱们做个见证。”
温辞温礼的阿爹对温女郎的感情很复杂,纵使是对他不好,但是毕竟也是过了大半辈子的人。
“还是先把你们娘的后事给办了,再说分家的事情吧,人还在屋里。”
温大姐冷哼,道:“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我们的大爹爹,不过娘死了,这温家的财产都是我们的,你也该从温家滚出去了!”
温辞立马站出来,“你怎么说话的,他是大爹爹,他是长辈!”
温礼也勇敢起来,站在温辞的身边,一起怒气冲冲的。
“我没从他肚子里爬出来,明白吗?以前娘在,现在不在了,这个家就散了,你要是想要孝顺,带走去养着啊。”温大姐的丑陋面孔彻底暴露出来,就连其他的四个妹妹都很震惊。
温辞盯着温二姐,说道:“二姐,我们都是从阿爹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不说点什么呢?其他的都无所谓,大姐这么欺负人,你作为我们的一父同胞的姐姐,不说些什么吗?”
温二姐想要分东西,但是被温辞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