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天再说吧。”
时晏坐在了床边,神秘兮兮的摇头,然后以掩耳不及盗铃之迅,扎在了左手腕靠右侧的位置,一颗血豆豆冒了出来,他用帕子淡定的擦去。
伤口很小,就是一个针眼,也没有继续流血。
“妻主,用针扎过的伤口会变成胎记,下辈子一定要第一时间找到我,我还要做你的夫郎。”
“傻话,疼不疼啊?”
宋听冉赶紧将针放了起来,给他吹了吹伤口,现在只有一个红色的小点点。
“不疼啊,而且感觉快愈合了。”
宋听冉噗嗤一笑,又是看了看,确定没问题,吹了蜡烛,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全家一起吃过早饭。
宋听冉,萧玉尘带着黄牛和犁耙就出门了。
书塾还没到上课时间,所以时晏还在家中,一会再出发就来得及,这足以证明,宋听冉和萧玉尘走的有多早。
去地里的路,已经走熟。
“时岳母,你们来的这样早?”
“没,我们也是刚到。”
本来宋听冉是觉得时岳母一家是不必来的,但是时岳母坚持,表示已经这样的麻烦,再不过来帮忙,真是心里过意不去。